人上了摺子,建議立儲。即使暫緩立儲,也請諸王之藩。”韓慎低頭瞧了瞧長寧的臉色,說,“特別是沂王。”
長寧瞭然,心想:難怪我在的時候她一直看著案上的奏章,想必就是那本了。於是說:“陛下老了,時日無多。”
韓慎看長寧一臉沉思的樣子,以為皇家姐妹情深,寬慰道:“殿下不要難過了,陛下春秋高,有這一日,也是遲早的事。”
長寧奇怪地看了韓慎一眼,說:“她年少為帝,南面為尊,富有四海二十載,生平從沒有一件不順心的事,如今遲暮,也是人之常情,有什麼可傷感的!”生平沒有一件不順心的事是很難的,因為她沒有不順心,不順心的就是別人了。可是這樣一個人,她的身後事,明顯是不能善了了。
可是你看起來這麼難過,是為的什麼?韓慎見長寧反駁,不再提這個。
長寧問韓慎,“如今諸王之國,則何如?”還記得韓慎初見長寧時就曾坦言,是否遣返封地是所謀之事的一大坎。如今皇帝老邁,一定會採納大臣建議,遣諸王之國,只留下皇帝心中屬意的人選。
韓慎無奈地說:“無能為也矣。”又寬慰長寧說,“殿下,只有返回封地,才能練兵。聽說驃騎將軍回京了。”
驃騎將軍,國之長城,太子君之姊,太子案中太子君母家的唯一倖免者。
“是了,待冠禮之後,我便帶著真真,去拜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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