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心崖來，韓吟問起朱兒的師承，這才知她原來是宋越的弟子，資質好像錯，門過區區兩年，已到了竅修為，算得上是九玄的新起之秀，深得宋越心，因此被縱成了驕恣的脾，有時太講理。

“其實也沒有什麼了起，只要是內門弟子，資質都差，兩年內修到竅修為的有人在，像洛師兄，他僅了年半的工夫，我也過才用了兩年半。”

“兩年半！”韓吟訝然：“為何宋越師伯只給我兩年的期限？”

“這倒是他有意刁難。”方予笑起來：“內門弟子都是從外門弟子裡甄選來的，起初修的都是九玄的真法，轉內門後才可得真傳，改修九玄心法，而起手修的就是這個，離自然更近步，他要兩年內修至竅，還算公平。”

“這麼說，我運氣還算錯？”

“豈止是錯！”方予斜睨著她笑：“簡直是惹人妒忌！要知外門弟子若能在年內脫穎而，被選為內門弟子的話，這生就與再無緣分，是打鋪蓋回家，就是被外門老依照各人秉擅，分派去掌管九玄名各處產業，或者留在山上些繁瑣的雜役活計，即便再修煉，也只能修些九術法，這山就是內門弟子的，好像除了就只有慕師叔了。”

韓吟苦笑起來：“慕師叔是真逍遙，我卻要捱過這兩年，修到竅才知能能繼續留在這裡呢！”

“說起慕師叔來……”方予微揚了眉，欲言又止。

韓吟好奇：“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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