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溫熱的血液被甩到她臉上,稠厚的液體散發著腥甜順著她的髮絲滴落在破爛的研究服上,染出一串暈紅。科萊門特努力深呼吸著,雙手四處摸索,尋找自己的眼鏡。可她剛有一點起身的打算,身體中的氯仿便叫囂著隨著血液沸騰傳遞,輕鬆將她撂倒在旁邊一具破碎的屍體上。
糟糕…理智…要喪失了…
她喘息著咬緊牙,用力撐起近乎全裸的上半身,盡全力大喊了一聲。
“撒…撒鐸!”
“吼!!!”
十米之外大開殺戒的怪物近乎下意識的停下動作,發出一聲地動山搖的狂吼迴應自己母親的呼喚。他的利爪猛地穿過薄薄的面板和肌肉,抓爛了面前最後一個活人的胸膛,將她拋在一邊,眨眼之間便奔到科萊門特身旁,小心的將她抱起摟在懷裡,喉中發出一陣低嘯。
“…媽媽。”
“我沒…沒事。”她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和吸入過量的混合氯氣做著艱難的撕扯,拖拽著理智,壓抑體內洶湧的本能。“就是…要歇一會…放我…”
“媽媽。”他低頭用鼻尖觸碰著科萊門特,溼濡的被毛上滴滴答答的落下許多鮮血,肩上還掛著一小節小腸。“別走。媽媽,別走。”“誰…誰跟你說我要走了?”科萊門特讓他氣得差點笑出來,喘著氣打了下他的頭。“我就是說要歇…呃!”
糟、糟了!她要控制不住…
科萊門特咬緊牙關,在身體沖刷過的潮湧中用力忍耐,試圖撥開撒鐸皺起眉低頭亂嗅的鼻子,做最後的努力。
不能…不能再錯了…
“媽媽。”撒鐸忽然湊到她面前,金黃色的一雙豎瞳興奮的收縮,因嗅到她身上氣味陡然變得危險起來,方才那股狩獵的殺戮氣息再度衝回。“媽媽準備,配種,受孕。”
“!這、這不是…唔!”她的辯解還未來得及就被對方粗暴的按住後腦,剛嗜咬過人體的大口親吻過來,將她剩下的話語盡數吞下。靈活的長舌在她口中來回舔舐,纏住她躲閃的舌攪繞吸吮,舌尖順著她顆顆貝齒舔過磨蹭著內壁的上顎,近乎深探到裡面的小舌頭探及會厭,榨取她口中的津液。
科萊門特感到一陣眩暈,有一半的原因是著該死的混合氯氣,另一半原因則是撒鐸瘋狂索吻而帶來的缺氧。她引以為傲的大腦在低氧情況下幾乎完全停擺,剛才推拒的原因忘得一乾二淨,理智徹底沉入深處漆黑的淵澤,本能司管了一切。
她伸出雙手攬在撒鐸的脖子上貼近他,下一秒便感到自己被撒鐸緊摟在懷裡換了個姿勢跨坐著,底褲和本就破碎不堪的外袍被撕爛拽掉,一雙帶著腥甜氣息的大手在身上游走,輕易就包住了她半邊臀部揉捏,一根手指探到下面溼漉漉的的穴口摩擦。
“唔…呃…”
她輕蹙起眉心,身體因過於敏感而輕顫著後撤,從鼻端溢位幾聲呻吟。
撒鐸卻跟隨著她的動作向前探頭,對於親吻她這個遊戲貪婪的索求,倚著身後堆疊的屍山曲起雙腿,輕鬆讓後撤的科萊門特滑落在了他勃起的兇器前,雙手捏住她的臀部往前推,用青筋滿布的柱身摩擦她溼濡的外陰和穴口。
“嗯!唔…呃…”
科萊門特環在他頸後的雙手猛然收緊,敏感的身體被這個充滿色情的動作刺激,那裡條件反射的收縮了兩下,再次溢位些許透明的液體,沾染在撒鐸的性器上。他興奮地低喘著,從喉嚨深處遞上一串咆哮,終於暫時結束了那瘋狂掠奪的親吻,將科萊門特向後推倒些許擱置在半彎曲的大腿上,差異巨大的體型讓他輕易便可低下頭,用靈活的舌觸到她下方散發著濃郁香氣的溫暖巢穴。
媽媽對他而言,實在太小了。
撒鐸貼近那裡,長舌舔上她微微紅腫的外陰,接著便聽到她溢位一聲壓抑的低呼。他裂開薄唇無聲展出一個扭曲的笑容,壓住媽媽扭動的身軀更近的湊過去,撥開她兩片顫抖的陰唇,粗糙的舌苔狠狠刮過被包裹的地方,舌尖在上面敏感的花核輾轉碾壓,接著順著那道窄縫用力滑下,猛地探進蠕動著的緊窄穴道內舔舐。科萊門特瞬間叫喊出聲,高溫的軀體掙動著雙腿大開,指尖無意識的緊抓,在撒鐸胳膊上留下幾道淺淡的血痕。
“啊…唔太…太涼了…撒鐸…啊…”她後腦抵在他膝蓋上,雙手緊抓著他肌肉虯結的的胳膊,被架在撒鐸膝蓋上的雙腿條件反射向裡收攏,穴道收縮著裹緊他探進來的舌頭,溼滑的內壁分泌出粘液試圖將它溫暖,過多的順著穴口滴答下來,打溼了撒鐸的下巴。
“媽媽。”他抽出舌頭舔了舔薄唇,將科萊門特攬回懷裡,冰冷曖昧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下方勃起的巨大性器抵著她溼濡滴水的穴口,金黃的豎瞳因興奮而微微收縮。
“媽媽,配種,受孕,準備嗎?”
“……是。”
她因長年不見陽光而蒼白的雙臂緊攬著撒鐸的頸項,偏頭微笑著,嗓音沙啞,灰褐色的眸子中滿是幻夢與憧憬。“媽媽願意給你配種,準備好受孕了。”
“媽媽要給撒鐸產崽,給撒鐸生一窩小怪物。”
“不能,停了。”他激動地張口呲出利齒,輕輕啃噬科萊門特沾滿他口中黏液的唇。“媽媽命令,也不,停。”
回答他的是科萊門特璀璨的一笑。
“撒鐸,操我。”
“吼!”
雞蛋大的龜頭兇狠的扎進溼漉漉的高溫穴口,摩擦過蠕動的肉道一路橫衝直撞,肉穴內灼熱的溫度幾乎將他燙傷,內部層層遞進收緊,將尺寸完全不對等的大傢伙用力留在體內。豔紅的穴口好像吞吃一般的收縮適應,被撐成一圈薄薄的粉紅色,絲毫縫隙不留的裹緊巨大的兇器,直到她坐到根部。
“啊啊…呃…”
科萊門特大睜著雙眼呻吟出聲,過大的快感令她身體像張弓一般向後反張著,不知何時與撒鐸交扣的十指緊抓著他。因為姿勢的緣故,她的體重造成他更深的插入,冰錐一般巨大的性器狠狠楔入身體,青筋滿布的柱身在緊縮蠕動的肉穴中狠狠刮擦,帶起一陣近乎疼痛的快感。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