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當個幌子,其實是來勾引大哥的!"
凡母輕哼,"笑話,一個商女也是她想進門就進門的?不見,讓她走。"
"等等~"
凡珍攔下人,神情倨傲,"反正大哥近日事物繁忙,也鮮少回府,便讓她在外面多等一會吧。"
蘇桃撩起簾子,風雨倏地就灌了進來,刺激得她睜不開眼。
"柳兒~你進來吧,別等了。"
柳兒回頭看了眼禁閉的大門,不甘心又拍打起來。
"來人啊,有沒有人?"
"幹什麼呢!"
門衛不耐地開門,一臉凶神惡煞,"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誰讓你在此處喧譁的!"
柳兒嚥了咽口水,又賠笑道,"大哥,我們拜貼遞進去那麼久,怎麼沒有一點訊息呀?"
"我怎麼知道?接著等吧!"
倏地,門又關上。
"你!"
柳兒氣呼呼地回到馬車上,衣角都溼了,整個人凍得不行,一邊擦水,一邊憤恨說道。
"小姐,凡家欺人太甚了!這麼久什麼帖子送不到呀,不見我們走就是了,憑地讓人在外面一直等。"
蘇桃把自己的手爐遞給柳兒,"辛苦你了。"
柳兒接過手爐,乾巴巴地看著她,"那小姐,我們還等嗎?"
"算了,走吧。"
車伕卻突然說道,"小姐,有人把我們攔下了來。"
50.我不在的時候也沒少男人肏你吧
柳兒正憋一肚子氣呢,他們馬車都靠最邊上了,還有人不長眼堵住他們,當下就推開車廂門。
"誰堵我們……"
後面的話都在看到對方馬車上的徽章時停了下來。
此時對方的車廂門也推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五品官服端坐在裡頭。
秋雨綿綿,落地聲稀稀疏疏,在兩人之間編織著一道朦朧隔閡。
蘇桃看不清凡墨的模樣,但那莊嚴的官服在他身上透著高高在上的疏離感。
明明兩個人都坐在馬車裡,蘇桃卻覺得自己是在仰視著他。
等待著他的垂臨。
常二等了一會兒,見公子還不發話,只好出聲說道。
"爾等還不讓路,難道不認得這是凡府的馬車嗎?"
柳兒嚥了咽口水,忍不住說道,"我們已經靠到最旁邊了,還能往哪讓?"
"柳兒,讓。"
蘇桃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自嘲。
憑什麼還以為凡墨會對自己有所眷戀,本來他們就是把她當做玩物罷了。時間一長,自然就忘了。
車伕驅著馬小心翼翼地回到路中間,讓足一個馬車透過的距離。
"駕。"
常二輕輕拍了下,那馬就仰頭甩蹄不緊不慢往前走。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青色的官服襯著他神色冷峻。
琉璃般冷凝的眸色停留在她身上,如看路邊花草般沒有任何漣漪。
蘇桃躲開視線,手心在袖口裡抓得緊緊的。
都到這兒了,如果錯過,恐怕再也找不到機會了。
但是……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兩人的車廂一左一右對著,車兒板子幾乎都要連了起來。
"過來。"
簡單兩個字讓蘇桃渾身一顫,像冷風灌進了領口,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蘇桃起身,已經沒有時間能讓她猶豫了。
"小姐……"
柳兒是知道凡公子曾經上門想納小姐為妾,但如今這模樣卻說不清的怪異。
這凡公子看小姐的目光哪裡有一分歡喜動容,倒似相知而不相識。
蘇桃捏了捏柳兒的手,竟發現自己的手比她還冷,不由苦笑。
"不用擔心,我本就是要來尋他的。"
這話似安慰柳兒,也在說給自己聽。
柳兒只好出來替蘇桃撐傘,幸好兩輛車靠得擠近,也淋不到什麼雨。
蘇桃一腳就踩到對方木板上,略一低頭進了車廂。
結果不等她站穩,馬車倏地又跑了起來。
"呀!"
一個趔趄,蘇桃整個撲進凡墨懷裡。
"啊!小姐!"
柳兒的聲音已經被遠遠甩在後面。
兩個馬車本就相對著,等他們轉過頭來,凡家的馬車早已跑得沒影了。
蘇桃膝蓋磕得有點疼,緩了緩,正要起身。
凡墨突然伸手又將她按了回去。
"你又想跑逃到哪裡去?"
"我,我沒有……"
"沒有?"
凡墨冷笑,另一隻手撈住蘇桃的臀部,將她整個人往懷裡帶。
"哼,真是個撒謊不眨眼,又無情冷血的女人。"
"我那麼信你,忍你,幫你蘇家進了皇商,你卻哄我,騙我,轉頭跑得不見蹤影。待我請了假去郊外別院尋你,方才知曉你真是逃去了蘇杭!"
"呵,可笑嚴舒來尋我時,我竟還不信他。"
凡墨情緒有些起伏,揉著蘇桃臀部的手愈發用力,似要將怒火傾瀉出來一般。
"我堂堂戶部尚書嫡長子,朝廷五品官員,卻被你一個弱女子耍得團團轉!如今你又來尋我做什麼!"
"哼~"
蘇桃吃痛,眉頭微微蹙起,卻不敢掙扎。
她沒想到凡墨竟然對此事如此耿耿於懷。如今這情形再惹怒他,怕是再也尋不到那醫師了。
凡墨的動作卻愈發肆意起來,撩開她的外袍,在圓潤的臀瓣上來回流連著。
"你這屁股又圓又翹,我不在的時候也沒少男人肏你吧。"
51.是他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蘇桃有些無措,不知道凡墨是隨口一提,還是猜到了什麼。
幸好他也沒有緊追不放,只是手從她腰帶處伸了進去。
"你做什麼!"
蘇桃反應過來,連忙按住他的手,"這兒可是在馬車上!"
凡墨五指張開,肆意蹂躪著肉臀,抓緊又鬆開,嫩肉如水般溢位指縫,又褪了回去。
手感真好,凡墨眸色一暗。
"那又如何,你忘了第一次就是被我抱著邊走邊插麼。那時候嚴舒可就在身旁,不是更刺激。"
"嗯~"
蘇桃手阻止不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手指是如何靈活地在她臀縫間行動著。
目光不由看向外頭,有些焦急,"真的會被人發現的。"
"常二不會聽的。"
凡墨又將她拉進一些,乾脆剝下了褻褲。
手掌貼著臀縫下滑,指尖抵到了蜜穴口。
"啊~不要……"
"呵,已經溼了。"
凡墨輕笑,似冰雪消融,點點春意染上眉眼,冷漠的面容下倒有幾分禁慾墮落的味道。
蘇桃緊緊夾著腿,卻依然無法自拔地陷入情慾。
在男人一勾一挑間扭捏低喘著,她明明不想動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