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一條一條。
蔣立姝抱著楚朦,覺得她身上暖乎乎的,一個勁的往她懷裡鑽,把頭擱在她的胸前,笑嘻嘻的,“朦朦,你可真軟,又香。難怪我弟弟這麼喜歡你……嘻嘻。”緋衣·閣:4·9·3973496
被硬灌了不少酒,楚朦的眼前晃影一片,聽了蔣立姝這麼說,她鼓著包子臉,糾正她,“不要這麼說!他不好!你弟弟一點也不好!蔣立寒愛喜歡誰就去喜歡誰好了!嗝~老孃我不稀罕,略略略!”
被楚朦指名道姓不稀罕他的喜歡的蔣立寒,面色無奈,伸手去摟住坐在椅邊搖搖欲墜的楚朦,“小心點。”
聽了楚朦的話後,蔣立姝嗤之以鼻,作為蔣家的孩子,彼此護著的心還是有的。
“你胡說。我弟把你搞的很爽吧?”她從楚朦懷裡抬起頭來,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胸前,果然彈性十足,“哇,好大哦。大奶子朦朦……”
楚朦癟著嘴,眼角含淚,“沒有沒有。他真的很過分,他……他……”
他上次還把假雞巴塞她的下面了!
蔣立姝把耳朵湊到楚朦的嘴邊,顯然對弟弟的房事秘辛頗感興趣,“怎麼樣?怎麼樣?”
“……”,楚朦搖搖頭,“我不說了。”
對於一個花季少女,她實在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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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被蔣立寒抱回房間裡的時候,已經夜裡十二點了。
食廳亂成一團,青色的葡萄酒瓶東倒西歪。
蔣立姝見蔣立寒利落的抱起楚朦,她摟著他的脖子,小腦袋安安靜靜的抵著他結實的胸膛的時候,蔣立姝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心情又波瀾叢生,暗罵虐狗了以後,屁滾尿流的尋了一間客房,紮了進去。
楚朦這邊也不好受,幸好化了淡妝,酒後流淚沒有太過失態,這時候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呃……好口渴,好難受……”
蔣立寒端了一杯溫水回來,撫著她的背,讓這隻小醉貓一口一口喝下去,“慢慢喝。”
喝完水的楚朦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見是蔣立寒,瞄了他一眼,“接下來呢?又要來脫我裙子?”
兩人開始的那一晚,不就是他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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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寫初夜。
我祈禱祈禱明天不加班。
明天事太多了,我要提前一小時去單位,爭取不要加班啊啊啊啊。
話說,身份證,我昨天一鼓作氣撈出來了。
真想誇誇我自己。
(′`)←驕傲臉。
14 初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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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學渣,楚朦沒想到自己也有晉級成學酥(看起來是學霸,其實一碰就變成渣渣了)的一天。
在南市名校裡的南中,高三會根據高二期末考重新進行分班,楚朦在這次期末考試裡有如考神附體,竟然從年紀第三百名考進了前五十名裡。
看來,新學期開始,楚朦從三班被分到一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一班可謂是南大的後花園,有最先進的教學裝置,還有最優秀的師資力量。
最重要的,還有個校草蔣立寒。
高二的期末聚餐上,酒過三巡,酒足飯飽,大家皆在閒聊喝酒。
南中附近的飯店俗氣的很,裝修得大紅大紫,舞臺上還貼著個大紅的雙喜字樣,中午的時候承辦過婚宴,還沒得及卸下來。
“離開了我們三班,到了一班一定要再接再厲啊,楚朦。”班主任已經喝了好一些酒,面色薰紅,和楚朦碰了一杯。
楚朦端著手中的小酒杯,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閉著眼倒進嘴巴里,火辣辣的竄過喉嚨。
楊桃這次期末考不理想,不過還是進一班在望,湊過來問她,“朦朦,你考前是不是吃什麼東西了?”
楚朦坦誠的搖搖頭,偷偷抬眼,過去兩桌的蔣立寒,他穿著校服,身姿頎長,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和身旁的男生在說話。
她才不會說她的秘密武器就是蔣立寒呢。
見她不說,楊桃聳聳肩,漫不經心的挑碟子裡的花生吃,“你要回家了嗎,一起吧。”
楚朦點點頭,滿桌子的殘羹冷炙,她去洗手間上了個廁所,回來拿包包。
飯店外面清冷的黑夜和身後飯店的燈熱面紅好像是兩個世界。
楊桃她爸來接她,順道送楚朦去附近的地鐵站。
現值夏夜,楚朦和楊桃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無非是學習上的事情。
楊桃還是頗為驚訝楚朦能進前五十名的,她一臉興奮,“進了一班,我就能知道學神的學習方法了。你說,蔣立寒學習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他……
學習方法……
沒有任何學習方法。
蔣立寒基本上在家是不學習,不過偶爾看看書,裡頭還有漫畫,嗶——的那種漫畫。
楚朦還沉浸在自己前五十名的喜悅裡,簡直美滋滋的,被楊桃這麼一說,縮縮脖子違心的搖頭,“我也不知道。”
楊桃來了八卦的興致,碰了碰楚朦的肩膀,“你知道為什麼蔣立寒是校草嗎?”
“……不知道。”
“其實高一還有個師弟叫辰東,比起來不相上下,可是為什麼蔣立寒是校草呢?”
“為什麼?”
楊桃衝她眨眨眼,“金錢濾鏡啊~有錢的人氣場都不一樣。”
楚朦還未來得及感嘆一聲,萬惡的金錢喲,就被口袋裡的手機震動嚇了一下,說曹操曹操就到。
是蔣立寒的微信,說一起回家。
楊桃她爸來了,她開啟車門問楚朦,“真不一起走?”
楚朦衝她揮手,“你先走吧,我再等會。”
楚朦在飯店門口又等了一會兒,有人拍拍她的肩膀,她轉身,原來是她的後桌。
楚朦的後桌是個可有趣的男孩子了,總是夢想著有一天參加個選秀節目,一躍成名,爆紅全國,走上人生巔峰,以玩弄白富美為己任。
連名字都改了,叫他真名他和你急,香港不是有個陳醫生嗎?
對著他,就得叫李醫生。
上課面對沉重的課業壓力,一節課下來,兩人笑的前俯後仰的。
以前楚朦上課上著上著,皮筋掉在地上不見了,轉過頭,“李醫生幫我找找我皮筋。”
他俯下身去找了一圈,起來對她搖搖頭,“你的皮筋又人參果了。”
楚朦憋不住的笑出聲來。
蔣立寒今夜喝了點酒,走出飯店的時候,被冷風這麼一激清醒了不少。
就是看見楚朦的側臉,扎著馬尾,和人嘻嘻哈哈的,她笑的眉眼彎彎,蔣立寒的邪火騰的就上來了。
楚朦還在和李醫生說話呢,就被人拽住了手腕,她抬起頭,原來是蔣立寒。
彼時楚朦還沒和蔣立寒有什麼不純潔的男女關係,面上笑意不減,“你出來啦,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