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個字,回來沒?
她上了計程車,才回復他,回了.
他的電話很快進來.
"我今晚過去,你現在在哪?"他問
"還有一個鐘到家"她答
電話很快被結束通話,蘇穎渾身沒勁,癱軟在座位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的關係一直是這樣,只要他有需求,她必須隨傳隨到.
到了家,他已經到了,坐在沙發上抽菸.
菸灰缸裡已經有四五個菸頭,應該來了好一陣了.
蘇穎脫了鞋,包包扔在地上,走近他,緩緩蹲坐在他腳邊.
煙霧瀰漫,他沉著臉,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
以前每當這個時候他總要折磨她,往死裡折磨,看著她身上佈滿鞭痕才舒爽.
而她也藉由身體的痛楚掩蓋心理上的悲痛.
可是這兩年,他已經極少打他,他說捨不得,可蘇穎不信.
他不會心疼她,他多的是辦法折磨她.
"跪著"他冷冷開口,夾在兩指間的煙即將燃盡,他掐了,又點了一根.
今晚他心情肯定是不好的,蘇穎瞭解他,只有遇到煩心事,他才會一根接著一根抽.
她溫順地跪好,垂下眼.
冰涼的地板,因為天氣潮溼,像鋪了一層水霧,膝蓋極不舒服,又疼又酸,可她不敢動.
魏南掐了煙,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解下襯衣最上邊的扣子,領帶也被他解開,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後,藏青色的條紋領帶被他繞了幾圈,打了個結.
她默不作聲,任由他將她綁住,毫不憐惜,極端的粗魯.
"昨晚你在哪?"他一字一句地問,聲音冷到她發顫.
她沒出聲,他大力地抓住她的頭髮,右手掐住她的脖子,十指收縮,越來越大力.
她平靜地看著他,他的面目越來越猙獰.
她的睫毛輕顫,在他的手收縮至最緊時,她雙眼大張,直愣愣盯著他.
直到她的呼吸聲越來越輕,他才放開她.
她被他甩在地上,艱難地咳嗽,雙腿打著顫,下體逐漸溼潤,那液體就要流到大腿根部,十分不適.
生死關頭,她竟然高潮了.
你說賤不賤?
"賤貨!"他扯開她的雙腿,撕開內褲,看著晶瑩的液體紅了眼,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往裡面戳.
很疼,蘇穎皺起眉,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嗯..."這副殘破的身子只喜歡強暴般的性愛,他越不憐惜她,她越是爽.
很快,她的連衣裙也被他撕開,渾身赤裸跪在地板上,手還被綁在身後,以一種恥辱的姿勢跪在他腳下.
魏南手裡握住藤條手柄,這玩意兒極細,上邊還佈滿刺,打到人身上,容易留下痕跡,很少人會用它調教性奴,可是今晚的他明顯想把她往死里弄.
一鞭又一鞭,蘇穎疼得眼眶發紅.
"不要讓我看到你哭"他冷冷地說,手上一次比一次用力.
尖細的刺紮在她光滑細嫩的背部,很疼,可是她的身子卻軟成一灘水,匍匐在地上,蹭著他的腳求他:"大力點...哈...主人...""昨晚你在哪?"他又問了一次.
以前蘇穎只會離開一天,可今年是蘇勤死的第七年,她在那兒陪了他三天.
"不聽我的話?嗯?"
她妖媚地呻吟:"對不起,主人..."
他的話,是了,他吩咐過的,昨晚,她原本是要爬上黃忠耀的床.
"你越來越不乖了"他的聲音沙啞,看著她背部的鞭痕,眼神暗了暗,解開褲鏈,掰開她的大腿,猛地插進去.
她已經溼到不像話,雞巴一捅進去,四面八方的嫩肉都湧了上來,絞得他幾乎繳械.
激烈的性愛持續了一個小時,她被他翻來覆去地插,臉上,小穴,嘴裡都是他的精液.
她就像個破爛娃娃被他扔在地上.
"不用去了"他發洩完,拉上拉鍊,居高臨下地看著縮成一團的她:"我打算放棄新姿"他說完,跨過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關門聲傳來,她才動了動身子.
蘇穎扯了扯嘴角,淚水從眼角滑落,溼了兩頰.
黃忠耀,那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他也要她去陪,就因為他之前派去的女人沒一個能把人拿下,於是他便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多少年了,四年了,自從和他在一起,她已經數不清陪了多少男人.
為了他的業績,為了讓他老婆孩子過上好生活.
可悲,可嘆.
可她就是這麼個破爛玩意,她就是賤,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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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對註定不會甜
他們倆的故事很久之前就定下的
可能會引起部分妹子不適
番外:魏南X蘇穎(3)
魏南握緊方向盤,加快車速,他沉著臉,目視前方.
西裝外套扔在後座,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襯衣,解了三個釦子,風從窗外灌進來,吹亂了他的頭髮.
趁著紅燈的時候抽了根菸,眉頭緊鎖,揉著太陽穴,緩緩吐出菸圈.
待綠燈起,他掐了煙,重新啟動車子.
開到半路,手機高頻震動.
他伸手拿過,看了眼螢幕,按了接聽鍵.
那頭魏曉航咧開嘴笑,歡快地叫了聲:"爸爸"
魏南平復好心情,和兒子說笑,把兒子哄高興,蹦蹦跳跳跑去睡覺.
剛想掛電話,王嘉芝的臉卻出現了.
他移開目光,右手握著手機.
"剛跟那狐狸精玩完?"王嘉芝哼笑,語氣刻薄
"還有事嗎?"他問
"你什麼時候有空?你兒子想你了"
"我下個月過去看他"
說完便掛了影片,他不願意看到她那張臉,那張因為整容過度而畸形的臉.
回到家,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魏南癱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感到頭疼.
今晚他打了蘇穎,他已經很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