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滑稽。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灰黑羊絨衫,外套都來不及換,風把他的頭髮吹得凌亂,是我從來沒見過的狼狽模樣。
我卻興不起同情心,視線落在地上:“不要跟著我!”
撂下這句話,我也不管我爹孃的反應,踏出院門。
十點多的春分街,人煙稀少,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踏著青石板。
這個城市,天氣十分變態,發風的天又是變態中的變態。
我才走了幾十步,就被冷風吹得面目僵硬沒了知覺,頭髮也被吹得亂舞。
可我不想豎起衣領戴起帽子,或許這寒風,可以讓我昏沉充血的腦袋清醒,讓我那顫慄的身體平靜,讓我哆嗦的牙齒停止發抖。
哪裡有人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他怎麼可以那樣,怎麼可以?
每走一步,更多寒風灌進衣服裡,身體在叫囂,器官在抗拒,我卻停不下來。
只能抬腳、踏步、前進。
重複這機械的運動。
王曉那樣氣勢洶洶,王曉那樣低落遺憾,王曉那樣自以為是,王曉那樣自作主張。
憑什麼呢,就憑她知道夏梔子被埋在骨裡三年的那根刺?
就憑霍楚傑難以啟齒的佈局?
霍楚傑,你當真是步步為營。
當真是狠得下心,那樣對你自己,那樣對我。
機械的邁著步子,街口到了,視線豁然開朗。
我抬起頭,暖陽並不刺眼,卻不能溫暖被寒風吹得簌簌的我。
或者我是心寒,由心臟蔓延至全身。
街口外的綠化非常好,花壇,草木,健身設施一一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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