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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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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解不開的謎團,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雪瀟瀟自從遭到襲擊後,雪冰青是加派了人手在她附近轉悠。但另一方面,她還是把人還給了某人,不再禁足雪瀟瀟,畢竟某個人比她更在意。

話說,冷曉飄把雪瀟瀟帶回家中,雪瀟瀟那是吃得好,睡得香。吃飯有人喂,睡覺有美人作陪,這是好兆頭。

可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幾天。那個糾纏不清的夢又出現在了腦海中,雪瀟瀟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夢境驚醒,而且每次醒來都是掛著兩行淚。而每次都是冷曉飄替她拭去的。

“夜哥哥——”每天晚上的夢囈,冷曉飄又不是沒聽到。但是既然雪瀟瀟不想說,她也不會逼著她說,而是等她什麼時候想說了再說。

這一夜,雪瀟瀟又從夢中醒來,不過這次她下了床,來到窗前看著還未亮起的天。這幾天總是遭到人身攻擊,而且都是衝著她的命來的。讓她漸漸的懷疑,這幾天襲擊她的人和七年前雪夜的死有關,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呢?

最近,雪瀟瀟是整天坐在酒杯面前發呆,天天都會開啟電腦在查著什麼。冷曉飄也不過問,只是給她準備吃的。因為雪瀟瀟一坐就是一整天,哪裡也不去,而且,看上去永遠是那麼地忙,看她按鍵盤的速度也很急。話說她午夜都會起床到一樓拿出準備的酒與調酒器在調酒,聞味道。

而冷曉飄是午夜都會被冷醒,她不習慣睡著睡著,身邊的人就不見了。在睡夢中,她都會察覺到身邊的一舉一動。本來以為可能只是去廁所吧,雪瀟瀟一般都只是離開一段時間,然後回來繼續睡覺。不過時間一長,冷曉飄就覺得不對勁。

後來,冷曉飄是起來去找人了,在樓梯口她就看到雪瀟瀟拿著酒瓶和調酒器似乎在調酒。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下,好一會兒又重新放下了。每次冷曉飄看到的都是這樣,她就懷疑某瀟是在喝酒,不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掉頭回去。她心裡有些發悶,這人自從和她重新同住後,午夜總是這樣,難道之前她就有這種習慣麼?

的確,雪瀟瀟在雪氏別墅時,晚上經常性的失眠,在她的房間裡安眠藥什麼的一大堆,而且房間裡還有薰香。不過,她午夜經常會到吧檯調酒,只是她都沒喝。

這晚,冷曉飄是披著外套輕聲走到正在專心致志調酒的人的身旁坐下了,而雪瀟瀟也是後知後覺。直到一隻玉蔥般纖細的手握住了她帶有剛調好的酒的酒杯上時,她是愣住了。看向身邊的人,她忽然覺得那雙眼充滿了不信任。她想解釋,可是冷曉飄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你,每天晚上爬起來就是為了喝酒?”冷曉飄帶著有些冰冷的語氣詢問,不,是質問。她是生氣,難怪她近來都神神秘秘的。

“沒有!”情急之下,雪瀟瀟不想讓她誤會,很快否定。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讓她相信,她委屈,卻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但我真的沒喝。”

不喝酒,你調酒幹嘛?而且在這半夜三更,更讓人容易產生誤會,冷曉飄疑惑。看著雪瀟瀟委屈與堅定的樣子,她於心不忍。猶豫了一會兒,放下了酒杯,靠近雪瀟瀟,勾起她的下巴,雪瀟瀟緩緩閉上了眼。驗證的辦法的確是有,只是看她願意不願意。

冷曉飄本是打著去驗證的意圖而吻上的,不過她並沒有查出有一點點酒的味道,倒是有種甜甜的牛奶的味道。不過不管是她是否喝過酒,她發覺只要吻上,她就無法自拔,手也不自覺地摟著她的腰,直到把她整個人按到沙發上,帶著留戀離開她的唇瓣。

“你喝了牛奶?”冷曉飄問,這是出乎她的意料。

“嗯,口渴。”雪瀟瀟正視她的眼,這樣答,而且是一臉無辜。臉上似是寫著我就是沒喝酒,不管多想喝,還是控制住了。

“那,這酒調好不喝豈不是浪費?之前你不是說過要為我調一杯的麼?剛好,我想喝點東西,這杯酒看上去挺不錯的。”說著,冷曉飄又重新舉起酒杯,一邊觀察著雪瀟瀟的反應。

“這酒不能喝!”雪瀟瀟見她要喝下去,緊張地按住她要行動的手,冷曉飄是疑惑地看著她。

“為什麼?”她問。

“因為,晚上喝酒對胃不好。”她猶豫地答。

“沒關係,就一杯。這杯不喝有些浪費,而且你不是說過要為我調製一杯的麼?”她帶著笑,但是,她是明顯故意這麼問的。不就是一杯酒麼,怎麼就不能喝了?除非酒裡有毒。

“因為之前有人和我說過,他在上車之前曾到朋友家裡喝過一杯顏色十分鮮豔,而且氣味特別香,特別不同的酒,所以我只是想調查!”雪瀟瀟痛苦的捧著自己的腦袋,不知為何只要回想從前的事,她的頭,總會有種要裂開一樣的疼,一口氣說出了全部的話。

很久很久,她似乎聽到酒杯重新放回桌子上的聲音。然後,似乎有人將她抱在了懷中。

“小依,我知道了,我不喝。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總是不聲不響地半夜起床調酒。你也沒喝,我知道。我只是想你好好休息,沒有你在,我睡不著。”冷曉飄輕輕擁著她說,至於雪瀟瀟口中的他應該是雪夜。

“嗯,最近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調查一下。”心裡莫名的溫暖。

“所以你一直在一個人承擔,你想一個人調查所有事,就是不想讓我陷入危險境地。但你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想你有任何傷害。所以,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一起分擔,知道了麼?”冷曉飄柔柔地說。

“嗯。”雪瀟瀟只覺得心裡有一股暖流流過,手也不自覺地搭在她的肩上。

“好了,也該回去睡覺了,我愛你,寶貝。”冷曉飄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很自然地打橫抱起懷中搭著自己肩的人,嘴角微勾。

“嗯,我不愛你,誰允許你抱了?”雪瀟瀟不滿地撅著小嘴,這人怎麼好像就怕自己逃掉一樣,總是自作主張,倒是冷曉飄停頓了一下。

“你是我的人,而且,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口說你愛我的,我等著。”

這邊情意綿綿,而另一邊雪寤翎把雪薇瑤送到了通往雷氏別墅的山路上。因為路不太好的緣故,雪薇瑤不得不下車步行,讓雪寤翎在車上等著。話說,雷家的人架子可真夠大的啊,其實不是,他們是約好了地點,只是——

“雪氏只有你一人來麼?”不知何時,在通往地點的路上出現了幾個中年男子,他們是雷家的人。

“不好意思,就我一人,還請你們的主子出來。”雪薇瑤淡淡地說。其實她很清楚她這次來是單刀赴會,而且基本上是不會有人贊成這樣的做法。白天的時候,雪瀟瀟是沒多想,事實上也有些疑惑,但她知道雪薇瑤辦事向來有分寸,但,這次恐怕凶多吉少。

“抱歉,在得到回答之前,我們主子是不會出來的。敢問雪小姐,雪氏到底同意不同意合作呢?”幾名男子將雪薇瑤圍在中間,他們的意圖已經很明顯,如若不同意,也只有殺。

“我覺得有些時候需要商談,只有見到你們的主子,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答案。”雪薇瑤自是知道自己的處境。

“呵,哈哈,雪小姐真是好有勇氣,單刀赴會,但雷某隻想要個答案,如果雪小姐不怕死的話。”忽然從暗處出來個男子,他就是雷氏的長子雷千鈞。而且他一說完,周圍的男子全都亮出了刀。

“我雪薇瑤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死?我只是想告訴你們,雪氏永遠不會和你們合作,要叫就叫你爸出來。”雪薇瑤掃視了眼眾人,請注意她說的是你們,而不是雷氏,她顯然知道雷千鈞不是個好人。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殺了雪小姐來威脅雪氏了。”雷千鈞忽然笑道,他本來就打算殺人滅口,扮假人威脅雪氏。

“鈴~鈴鈴~鈴鈴~”好聽的鈴鐺聲由遠及近,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那麼地空曠與可怕,雷氏的幾個人很明顯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四周,只見一個披著黑色風衣,帶著銀白色面具的人從上空落到他們中間。

“我看你們也不要談什麼合作不合作了,現在你們的命都是我的。”嘶啞的女音,卻是如此地熟悉,神秘女子說著,揮了揮手中的扇子,幾個人身上很快多了一條血痕,殺人於無形。

“殺人鈴聲,千鈞先生,我們快逃吧!”幾個中年男子幾乎都嚇得直哆嗦,也不管身上的傷口何來,扶起倒在地的雷千鈞慌忙逃跑。但神秘女子才不放他們走,剛想再揮下去時,手被人按住了。

“不要。”雪薇瑤也不知為何自己竟會伸手阻攔,按理說,雷氏的人的生死與她無關,但她不知為何就是不想神秘女子殺人。

神秘女子看著她,時間似乎就這麼定格了一般。神秘女子驚訝她竟然會阻止她,唇邊露出一絲悽慘的笑,雪薇瑤看到她唇邊的笑意鬆了手。

“姐姐難道就不怕傷到麼?”還是沙啞低沉的女音,倒不是她刻意隱瞞,而是她的病情漸漸嚴重,已經蔓延到喉嚨而導致聲線無法恢復。不過,對她來說,這樣也不錯,至少不會被人從聲線就可知道她是誰。

雪薇瑤並沒有說話,她的臉整個透著迷茫。眼前這個人的手隔著衣服都可以感覺到瘦弱與單薄,而且還沒有溫度,猶如一具屍體,那麼冷。還有這人全身都透著冰冷與冷漠的氣息,拒人於千里之外,她的心竟然會疼。

“呵呵。”見雪薇瑤不回答,神秘女子只是一笑,笑聲卻是那樣的低,她的體溫冰冷異常,而且臉色也蒼白之極。“姐姐走路還請小心腳下。”

雪薇瑤不明白她話的意思,剛抬起腳走一步,沒想就踩空了。雖然神秘女子及時拉住她,但是因為雙方體重的懸殊,雙雙墜入到洞穴中。可雪薇瑤並沒有感覺到著落地面的痛感,似乎有人刻意保護了自己,不讓自己受傷。

是的,神秘女子在摔下的那一瞬間是用飛快的速度環住了她的腰,平穩落地後又飛快抽回了自己的手,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而雪薇瑤也是在那時候聞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藥香。

“這個洞穴大概有四米多深。”神秘女子開啟扇子扇動了幾下,她粗略地測量了一下,雪薇瑤看著她的背影‘嗯’了一聲。鈴鐺因為扇子的扇動而發出清脆的聲響,雪薇瑤只覺得眼裡有什麼液體在流出。

“你,到底是誰。”那天樹下的影子和這個人的背影一樣,透著憂傷。她的記憶裡也曾有一個會使用扇子的人,可是那個人樂觀開朗,而且聲音是那麼地好聽。眼前這個人聲音低沉,她的扇子卻是一把殺人武器,她只覺得心在滴血。

“鎖不住的離愁,鎖不住的痕跡,我的名字叫鎖痕。”景鎖痕低低地說道。開啟扇子輕輕朝自己扇了幾下,帶來絲絲涼風,讓雪薇瑤沉默,她只是在暗處望著她在月夜下的背影,一言不發,原來不是她。

“姐姐需要我送你上去麼?”景鎖痕看了一下週圍的泥土和石頭,低低地問。讓雪薇瑤愣了一下,她是要如何送她上去?

“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揹你上去。”景鎖痕似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笑了一下,又習慣性地打開了一下扇子一下又收了回去,而且插在了褲腰袋中。請注意,她沒說怎麼上去。

一個人,什麼都可以變,但有些東西是很難改變的,就像一個人的習慣一樣。習慣就像毒品,永遠戒不掉。

“你要怎麼——”上去還沒說出口,雪薇瑤只覺得自己被人揹起,而且景鎖痕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踩在石頭壁上飛了上去,單膝點地,放下背上的人。只聽得遠處傳來匆忙的腳步聲,然後兩個披著風衣的女子跑到自己的面前。

“少小姐,你沒事吧?”前來的人是她身邊的兩個人,佑樂一和佑樂二。

“沒事,我不會那麼快倒下的。”景鎖痕這樣說,雪薇瑤明顯感覺出她說這句話時是帶笑的,只是這句話總給人感覺怪怪的。

“回去吧。”見佑樂一和佑樂二看向自己身後的人,景鎖痕低聲地說道。她剛才只是不想讓這兩姐妹替自己擔心才笑的。只是兩姐妹聽到那樣的話,眉頭緊緊的皺著,她們不想讓眼前的人會有倒下的那一天。

“是。”二人又迅速站起,飛快地離開。鈴鐺的聲音也漸漸消失在這黑暗的夜晚。

當雪薇瑤步行回車上時,她突然想到那個叫鎖痕的女子一直是稱呼自己‘姐姐’的。但她怎麼知道自己比她大呢?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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