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體會出他的文化水平,短短几個字,加些比喻排比的修辭是不太可能,他決定在字上做文章,把‘囚禁’換成‘圈養’,最後改成了‘豢養’。
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只在字典上見過匆匆一面,但筆畫這麼多,完全可以展現出他文化人的身份。
做好以上工作,康時毫不猶豫選擇傳送,順便詢問對方願不願意再次包養自己。
……
商仲正拿著商永的手機玩貪吃蛇,感嘆大屏的玩起來覺得死得都慢了,就見一條新資訊,出於尊重個人隱私權,他開啟後視線一直盯著左上角,儘量不去看具體內容,然後轉發給自己,去房間拔掉正在充電的手機,正式翻閱。
一看內容……驚了!
飛快的跑到二樓房間,推開商永的房門,“哥,不好了。”
商永昨晚出席畫廊活動,回來後又為畫稿寫評論,一晚上都沒睡,這會兒被突然吵醒,頭疼的緊。
“哥,康時他,他……”
聽見康時的名字,商永的眼神恢復清明,“他怎麼了?”
“他被,被,”一個字卡在喉嚨口硬是說不出來,商仲最後悲哀的用手覆住眼睛,“對不起,那個字我實在不會念。”
於是他用同樣的速度跑了回去,把手機取過來,拿給商永看,遞給他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了句‘我沒有窺探他人隱私,是轉發到自己手機上看的。”
商永看他一眼,腦中騰出一點空地尋思給商仲找家教的事。
一來一回,商仲耽誤了好幾分鐘。
被困在跆拳道館的康時見沒有迴應,又發了一條,每一個字都用的很講究,其中雜糅著文言文,唐詩宋詞,還有一些偏僻字,最後以暗喻的手法揭示自己處境空難,需要救援。
見有第二條簡訊來,商仲趕忙湊上去一起看,當看到這條足夠長,內容足夠深刻,結尾莫名其妙的簡訊,他不禁道:“看來康時只是在開玩笑。”
所以說,康時如果有一天死了,就是被自己害死的,求救簡訊的精髓就是簡短精煉,誰還會計較他措辭怎麼樣的問題。
商永只給他回覆了一句話:有這個時間你完全可以打個電話。
康時回給他了個表情符號。
“哥,你確定他沒事?”
商永,“除了智商以外都還好。”
“他很有智慧。”商仲不是很贊同這句話,某種意義上來說,康時算是他見過為數不多的聰明人。
商永挑眉,沒想到商仲還會幫著康時。
“如果他智商不夠,怎麼可能騙了我那麼次?”
“商仲。”
“怎麼了?”
“從明天起讓給康時補課的老師順路也來給你上課。”
晴天霹靂,商仲剛想爭辯,突然傳來一陣瘋狂的金屬敲擊聲,他的眼神從傻白甜變得滿是陰暗,“她最近越來越過分了。”
“由她去,”商永摸摸自己弟弟的頭,“你要乖,別和快死的人計較。”
一眨眼,時間十年過去了,當然,這是在康時的夢中,實際上,一眨眼,假期過完了,他即將迎來所謂的期初考試。
蘇鈺看著康時自打坐下後就一動不動,納悶道:“你的腰怎麼了?”
康時淡淡道:“腎虛。”
搬石頭扭著腰這種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口。
蘇鈺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透過和康時以往的接觸,要是他哪天面色紅潤,身體健康才是人類歷史上的奇蹟。
他深刻懷疑到那一天醫術已經進步到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地步。
“你複習的怎麼樣?”
康時,“很不錯。”
蘇鈺仔細觀察他的面色,不像是在說謊,看上去很有自信。隨著考試鈴聲想起,他只好帶著滿心疑惑把頭轉回去,心裡納悶莫非是康時終於轉性,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開學測試最難的就是英語,班裡哀嚎一片,甚至連幾個成績拔尖的面色都有些擔憂,唯有康時雲淡風輕,似乎萬事盡在掌握。
蘇鈺現在是真的相信他在假期下了苦功夫學習。
晚上,康時回到商永家,眉梢帶著喜色。
商永見他開心,心情也明朗了幾分,“考的很好?”
康時點頭,“別的一般般,但英語不錯,估計很快父親就會同意接收我回家住。”
商永給他削蘋果,“大概都考了什麼題型?”
“不清楚,沒看懂。”
削蘋果的手一頓,“不是說考的很好?”
“是很好,”康時道:“語法書上有寫就近原則,所以我都選的A。”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先去把東西收拾好,等過兩日成績出來就可以直接回家。”
此時康時滿臉都是夢幻的期待色彩。
商永深深看了他一眼,默默其低下頭,繼續削蘋果皮。
第51章 愚公移山
康時的回家夢想在第二天就被打破了,一進教室蘇鈺就興沖沖的對他說,“你造嗎,我去辦公室的時候看見考卷,你英語考了18分。”
康時蹙眉,“成績哪有這麼快出來?”
“只有你的出來了,”蘇鈺道:“一道選擇題2分,你都選的A,老師只看一眼參考答案就知道你該得多少分。”
康時知道他的回家計劃徹底幻滅。
雖然親眼見證事實,蘇鈺還是難以置通道:“考完試你志得意滿,我還當沒有一百,也要九十九。”
“根據就近原則難道不都選A?”
蘇鈺呵呵道:“你難道不知道語法裡除了就近原則還有就遠原則,算了,”他擺擺手,“不談這個掃興的話題,”反正自己這次肯定也考砸了,“換個新鮮點的,你兩個姐姐呢,好久沒見她們來找你。”
以往不都是放學纏著康時不放。
康時被他問住了,“我也好久沒見到她們。”
不止是雙胞胎,連最後見金蘿的時間都定格在過年那天。
蘇鈺,“你心可真寬。”
“我更喜歡稱之為眼不見為淨。”
蘇鈺湊過去,靠近他的耳邊。
康時別過頭。
“幹什麼這麼緊張,”蘇鈺悶笑,“又不是男女授受不親。”
“男男受受不親,”康時躲開他,“有話說離遠點。”
“我跟你講件正事,”蘇鈺先是緊張的看了眼周圍,又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都是同學,有什麼可擔心的,但他還是到離康時近一點的地方說,“你最近有沒有覺得有人在跟著你?”
康時手下整理書的動作一滯,但面色很平靜,“沒有。”
蘇鈺,“仔細想想看。”
康時嘆口氣,“這才是上學的第二天,哪裡有什麼人會跟蹤我?”
“我是認真的,”蘇鈺陷入不久前的回憶,“昨天早晨我從車上下來剛想叫你,就看見離你幾米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