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若是到了你離京時還不能停藥，老朽就跟你去上海。”李老嘆息著搖搖頭。

“爺爺！”李中不幹了，他當然知道自己此時的醫術，萬不敢跟著青妤去上海的。而老爺子這麼大的歲數了，真不敢。

“唉，原本還想著長房那邊應該醫術也不差的！所以之前你吃的就是原本的獨參湯？”

“可能我現在病狠了，大李太爺剛給我號脈時說，我已經不適合再吃這藥了。”青妤笑了一下。

“是啊，一方一人，他們其實想的也沒有錯。不過，咱們中醫還有一病千方的說法，獨參湯是基方，原本就能千變萬化的。”李老再一次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李憶其實理念很好，中醫一方一人，一病千方，就我……這個病，太后當年若是脾氣差點，真是千萬顆人頭都落地了。李憶其實更適合做平民大夫，給他們最廉價最有效的照顧。”青妤笑了一下，想了想，“我媽當年找您看過病嗎？”

“沒有，我提出過，她婉拒了。”李老笑了一下，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她不是不信您，而是不想活了。”青妤苦笑了一下。

老頭看著她，但沒再說下去。

青妤對老頭笑著點點頭，離開了李家。

老頭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青妤親媽也是一個圈子的里人，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就算不是嫁給青妤爸，她也絕對有資格請自己看病的。所以她死了，老頭心裡還難過了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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