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許，就急急的跑著去了，也不怕累著陌琪姑娘。”

“小姐高興著呢，還唱曲來著，爺莫要擔心。”

“這真是……她們高興便好。”

看著齊曄笑得開懷，連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真切的笑意，常福感慨道：“爺，您看著很高興，您當是該多笑笑的。”

齊曄挑了挑眉，猶帶笑意問：“我可不是見天都笑著嗎，常福你這又是說的哪一齣。”

常福垂首為齊曄收拾著書桌，忍下眼中的酸澀，甕聲應和著：“可不是，如今小少爺也回來了，日後與小少爺、小姐一起可不就能見天都笑著嘛。奴才就是替爺高興，這一年的苦總算是熬出來了。”

齊曄心中慰貼，知道常福是心疼自己，他突發奇想問常福：“常福，你說，若是王妃教導著軒兒，會是何種景象。”

常福愣住了，他小心斟酌著回話：“奴才不敢妄自評斷，王妃端莊高潔，想來定是極好的。”

齊曄有些失笑，知道自己是問了不合規矩的話，倒也為難常福了。他忽而想到王妃若是還在，定然又會肅容對自己行禮勸導：“王爺，請自重，萬不可壞了規矩。”思及此，齊曄心中酸澀，自己雖與她是夫妻，可那一個月的時光卻實在是太過短暫，短到如今自己總想不起來與她之間有什麼深刻的記憶，就連她的面容都已模糊不清，自己對她到底是虧欠太多。

常福見齊曄目色悵然，心中不忍，他輕聲問：“爺，奴才伺候您回房安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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