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冉秋皺眉，對不起不就三個字，她真心沒覺得哪裡不同了。

柳清月卻突然拍案大起，激動道，“語氣，是語氣！”

“對！正是語氣。”藍洛點頭道。

“語氣有什麼問題？我感覺都一樣。”冉秋眉頭皺的更緊，她向來以資料識真相，從語氣這種高難度的細節上識別，這種事還是黑狐狸和笑面虎擅長。

“你仔細聽，前面的對不起，吳豔的聲音明顯帶著愧疚和歉意。但最後的那聲對不起，卻多了絲無奈和決然。”藍洛分析地解釋著，接著問道，“如果是你，在什麼情況下會這樣無奈而決然的道歉。”

“我從不和人道歉。”冉秋想也不想地就答道，在她的字典裡，向來沒有‘對不起’這三個字。“要是對不起有用，警察拿來幹嘛？”說這話的時候，冉秋的眼中是滿滿的自傲。

藍洛目光一閃，微微一笑，卻不辨別地轉向柳清月，“月，你呢？”

“我？”柳清月指指自己，嬌寵如她，道歉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但決然而無奈的道歉...心莫名地一抽，毫不遲疑道，“在我不得不殺一個自己很在乎的人時...”說這話的時候，柳清月是看著藍洛的，而藍洛的目光，卻正好錯過了她的視線。

“很好。”藍洛淡淡地微笑，不去看柳清月驀然憂鬱的雙瞳，“陳小青最後的那句對不起，很可能就是她為了掩蓋自己當初把吳豔送進康家的陰謀而準備對吳豔痛下殺手的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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