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時裝說明了其主人是在行宮裡當差的!那當的可就是皇差!
穿著這套時裝走在街頭巷尾,那惹來的都是羨慕的目光哇!那回頭率可是槓槓的哇!工匠們穿上了誰也不捨得脫下,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穿著!穿著這時裝回家訓起老婆來都有底氣了許多!只是,大家有一個難言之隱:這衣服好是好!但是,如廁的時候,怎麼不是撩開就行哇?怎麼要從上面開始解的??
這日,林逸朗在屋子裡擺弄著她的電池,就聽見窗外一陣的嘈雜聲。林逸朗抱著她的電池盒子走出去一看,原來是那些梁任捷調來的親兵,和狼單在比劃拳腳。
狼單依舊一副雷打不動的撲克臉,面無表情的戳在地上。他四周圍滿了不服氣計程車兵,這些兵,也都是久經沙場,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錚錚漢子,要不也不會被選為親兵。但是,遇到了狼單,都似老虎變成了家貓,幾番單挑下來,居然沒人能抱動狼單,令他腳步移出半寸,更別說是打敗他了!
幾個漢子心裡不服氣,也顧不上體面了,一起衝上前,誓要搬到這座鐵金剛,抱腿的,摟腰的,拽胳膊的,背後踹膝蓋窩的......狼單閉眼,暗自提一口氣在丹田,管你明招暗招,我自巋然不動!
林逸朗撥開人群,走到狼單面前:“八公!你不守著公主,來這裡做什麼?”
狼單雖然不知道八公是什麼意思,但是一想也知道那罵人時候說出來的,不會是什麼好詞!他兩眼望天,滿臉倨傲,也不理睬林逸朗。
林逸朗一陣暗氣:好你個死八公!之前那筆賬還沒算!今日算你送上門了!我正愁找不到東西,試試我這電池的電壓呢!今日,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算吧!
林逸朗偷偷把電池導線藏在手中,悠哉悠哉的晃著腦袋:“八公,咱倆比試比試可好?我用一根手指便能讓你趴倒在地上!”
此話一出,就連狼單都忍俊不止,“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周圍更是一片鬨堂大笑:哎呦喂,這位白皙皙水嫩嫩,貌似璞玉,身若楊柳的林大人啊,你這豈不是自討苦吃!不知天高地厚麼!
林逸朗看看四周,一聲輕笑:“哼,我要是輸了,條件任你開!”
狼單收了笑容,忽然有點難為情似的,指了指工匠們身上的揹帶褲......噗,林逸朗心中暗自一樂,這煞神今日來此原來是看上了這個!林逸朗忍住笑,點了點頭。
狼單提起一口氣,原地擺開架勢。林逸朗微眯著眼睛,步上前去,手指輕輕一抬......鬨笑聲不見了,院子裡鴉雀無聲,靜的落根針都能聽到!
林逸朗低頭,看了看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狼單,再看看四周目瞪口呆的眾人,
然後,瀟灑轉身,翩然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第三十一章
林逸朗開始忙碌起來,她忽然覺得,找回了以前那個世界帶給她的那種充實感和成就感。林逸朗在骨子裡是有科學家潛質的,她喜歡鑽研,喜歡創造,她的思維開闊而大膽,嚴謹而縝密。
林逸朗兀自在院子裡忙的天昏地暗,忙的不亦樂乎,這幾日,她累的索性睡在了小院的廂房裡。這位林才女充分發揚了科學家的執著敬業精神,而科學家在生活中往往是不拘小節的,於是,忙的熱火朝天的林才女忘記了,她還有位老婆大人!她還有位公主殿下要伺候!!而永璉公主絕對不是可以任人冷落的!!!
經過一番忙碌,林逸朗手頭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她決定好好休息幾天,鬆下一口氣,才覺得對方靈羽的相思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林逸朗迫不及待的穿著一身髒兮兮的工作服回到寢宮,卻不見公主殿下芳蹤,林逸朗正在奇怪,就聽殿外一陣腳步聲。
“輕點放,都是貴重的物件,仔細別磕碰到了。”是紫玉的聲音。
“南陵王真是大手筆啊,我在公主殿□邊服侍了這麼多年,稀罕物件也算是見到了不少,但是和今日這些奇珍異寶比起來,也不過是些俗物罷了。”墨香一聲感嘆。
“幾載未見,南陵王愈發的俊雅飄逸了,記得當年,他和公主殿下手拉著手在御花園裡嬉戲,那時候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時間過得真快啊。”
“我聽說,南陵許多官家小姐,大家閨秀,待字閨中,遲不出嫁,都是因為這位風流倜儻的南陵王呢。”
“依我看啊,那些小姐們可是要傷心了,南陵王眼中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們的公主殿下。你們沒看到南陵王看咱們公主的那種眼神麼?哎,要是這世間有個男子也用那種眼神看我,小女子此生無憾了。”
“別胡說,公主殿下只是把他當做表兄,也不知這次召南陵王來泰州是為何事?”
林逸朗聽著宮女們的七嘴八舌,此時她已經是氣歪了鼻子,她心裡那個酸啊!生平第一次,嚐到了妒火中燒的滋味!此時,她恨不得奔回她的小院,左手炸藥包,右手電池盒,把那個南陵王從哪裡來,炸回哪裡去!!!
林逸朗氣的手都開始抖了,好啊,永璉公主,我才幾日沒回來,你就揹著我...揹著我...林逸朗想了半天還是說不出那個詞,只好不解氣的來了句,哼!揹著我見表兄!......
林逸朗衝出殿外,拉住紫玉的胳膊,兇巴巴的問道:“靈羽呢?”
紫玉有點錯愕的看著渾身髒兮兮的林逸朗,“林大人你回來了啊,公主她,殿下她正在鳳棲堂裡召見南陵王,公主殿下還特意囑咐了,不要打攪她,有什麼事過後再說。”
林逸朗越聽越氣,“哼”了一聲,惡狠狠的甩開紫玉的胳膊,拔腿便往鳳棲堂奔了去。
還沒進了正殿,就在窗外聽到方靈羽那曼妙的鶯聲燕語,
“素聞南陵王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尤擅畫龍,只是惜墨如金,作畫只為雅興,多少人曾慕名而去卻敗興而走,捧得千金易,求兄一畫難。今日有幸得見南陵王所畫之龍,果然是潑墨成雲,噴水化霧,若隱若現,呼之欲出,神妙無比。”
一個充滿磁性的溫和男子聲回道:“公主謬讚了,景麟只是略通丹青,今日獻醜了,倒是久仰公主之琴聲猶如天籟之音,不知今日可有幸一聞?”
林逸朗想象著兄妹倆其樂融融,琴瑟和鳴的畫面,氣的原地跺腳!掀開簾子,便闖了進去。
桌案前,兩兄妹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