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突然想起族譜裡面記載的一件秘聞，有一年，捉鬼師工會長會後繼無人，所以……那任會長連任兩屆，自己母親打的是這個算盤嗎？

怎麼可能？怎麼會？自己不是她的女兒嗎……

愣愣的盯著地上的血跡，這鬼奴是她給自己的，今天的一切也都是她指使的，目的只是為了搶過面前的那隻鬼，可是？她為什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鬼奴，是我培養了許久的，今天就送給你了，你與它們簽訂血契之後，生命便融為一體了，它們在，則你在，它們亡，則你亡。”那天，葉芹竹很是嚴肅的對著她說道，感覺到那空空的聯絡紐帶，關山月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就要這麼死了？

“她不是我殺的。”白巧顏冷聲道，“我什麼都沒做。”

“不是你是誰？就你一個人在她身邊。”葉芹竹冷笑一聲，看著她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毒，“孟輕傾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徒弟，理應一起受罰，關起來，發配到遠離工會的地方。”

輕傾姓孟，然而，這個稱呼她已經許多年沒有聽到過了，此刻，卻從心愛的人嘴裡說出來，臉色一白，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彷彿失去了所有支撐身體的力氣。

“孟輕傾，你覺得如何？”葉芹竹跟一隻高傲的孔雀般望著她，她絲毫不擔心關山月的身世會被暴露，畢竟人都已經死了，而這一切，也都在她的預料之內，至於面前那個痴情種，自然更不會主動說出來了，不然，這十幾年來，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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