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賤走到無人的巷子裡，終於脫力一屁股坐下，隨後劇烈的抽搐了一下。

阿賤愣了，隨後就想起原來某個地方被白用了一個晚上。

生活告訴他應該學會知足，度夜資就算只拿了一半，也該認命。但是生活沒教他，當拿到的是一張假鈔時，他又該用何種方法來安慰自己。阿賤仔細端詳著手裡的毛爺爺，好像是什麼好玩的。

毛爺爺靜靜地微笑著，好像在嘲笑他:真是夠賤。阿賤忽然笑起來，越笑越開心，最後單薄的身體跟著笑聲劇烈地抖動起來。

眯起來的眼睛裡，兩道淚線迅速劃過，落在塵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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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二哥！”邢麗麗將兩隻手做成喇叭形狀，在邢正皓的耳邊大喊。

邢正皓果不其然被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朝邢麗麗怒吼;“麗麗！”邢麗麗作委屈狀:“我叫了你好多聲你都不理我！”邢正皓真拿她沒辦法，沒好氣道：“幹嘛？”

邢麗麗繼續委屈：“上次那個人是誰？”

“誰？哪個人？”

“就是上次那個在麵包店裡……”被你帶回去“睡“的男孩子啊……至於是哪個睡，她不知道，因為那晚他那個無良大哥追人去了，她也回自己的公寓，什麼都不清楚。

邢正皓恍然大悟：“你是說阿賤啊，他是我……”他是誰呢？邢正皓髮現自己詞窮了，似乎目前還找不到什麼可以形容他們關係的詞語。

“他是你的誰？”邢麗麗興奮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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