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學生狀態的點了好幾下頭，交疊十指，放在下巴下，說：“嗯，心理醫生就是心理醫生，說的對！”然後，她側頭像是思考了那麼一下，在顧小滿才松半口氣的時候，用一種比她還顯得“專業”的口氣繼續說，“但，說不定Elaine的喜好變了呢？我替你驗證一下嘛，這對你們的友誼，也有用的對不對？”說完，還露出了一個很是明豔的笑來。

顧醫生覺得她差點被嘴裡的話梅噎死。

“說啦，Elaine還喜歡什麼啦？”隋瑭開始撒嬌。

顧小滿生生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她可是記得很清楚自己剛踏進這辦公室門的時候隋瑭是怎麼一個模樣——“好，梁姐你先下去吧，我和顧醫生有事談”，說這話時這女人站的筆直，那小腿，那高跟鞋，那西裝，那淡漠的神態都讓她有一種職場範十足的感覺，可一轉眼，這樣子真是……

沈漣漪喜歡的，果然也沒一個正常的！

顧小滿抬了下自己的眼睛，心思轉了一下，說，“其實吧，她最不喜歡的就是Elaine這個名字，因為這名字本來就是那個人替她起的，她之所以還用著，是因為這人本來就喜歡自虐。比如說，用疼痛來紀念自己以前的疼痛。”

隋瑭本來興致勃勃想記筆記的動作，因為這句話生生停住。這樣的回答不亞於丟了一枚重型炸彈下來，“那你還一直這樣叫她？”她問顧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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