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逗。

嗯，她很像自己小時候玩的瓷娃娃。很愛撥弄的那個瓷娃娃。

於是吳小遲揉揉鼻子，笑呵呵：“你喝牛奶嗎？”

“不喝。”韓冰冰臉上雖然現出狐疑，卻還是如是回答。

“哇，不喝面板都這麼好？”吳小遲誇張又意有所指地笑，“那以後你的面板會更好了。”

“為什麼？”

“因為你做了科長後，會有喝不完的牛奶，哈哈……”吳小遲誇張地笑著，眼睛卻看著韓冰冰的反應，不知為什麼，她很期待韓冰冰生氣或者抓狂的樣子，就像……小時候逗著自己的瓷娃娃。

韓冰冰關上資料夾，一如剛才的冷冰冰：“我不喜歡在工作上嬉皮笑臉的人。”

“噢，你工作幾年了？”吳小遲嘴角彎起弧度。

“我剛畢業。”韓冰冰並不隱瞞。

“噗。”吳小遲一眼就看出來了，卻故意裝出驚奇，“剛畢業啊？我還以為你是工作了很多年才總結的‘不喜歡’。”

韓冰冰眼睛眨都不眨：“工作和學業一樣。我都不喜歡嬉皮笑臉的。”

資料夾被輕輕拍到辦公桌上，韓冰冰看著吳小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但是我警告你，你做我的五級副科，就要收斂你一些不安排理出牌的習性。”

吳小遲一愣：“知道我什麼？什麼習性？”

韓冰冰也不隱瞞：“上任之前，我有走訪公司裡的員工。他們對你的評價，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

吳小遲“恍然大悟”了，抹了一把汗。她用腳趾頭想都想得到那群背後嘰嘰喳喳的女人是怎麼說自己的：“她們說我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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