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笑：“其實我不是玩物，我是一個工具，可以平衡那些妃子的工具，可以向劉邦說你好話的工具，處處彰顯你皇后委屈大度的工具。”

她不是真的傻，只是很多事她不想去考慮。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可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的事。在劉季當武安侯之時，府中半數人盡數是我沛縣呂家之人。若我想要害你，那時候就動手了。劉邦和你說的很多話，我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在面對著想要取你代我的劉季之時，我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去侍奉他！你知道我心裡的苦嗎？”呂雉停頓了片刻道：“如意，那天晚上我和他什麼也沒發生。”

“笑話，帝后恩愛，與我何干？發生什麼不發生什麼，都與我沒有關係！”

“有關係，怎麼會沒關係？如意，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他在一起對不對？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也不喜歡我和他在一起。”戚如意心中微驚，呂雉怎麼會知道？

她從來都只是在嘴上試探性的說幾句離間的話，而呂雉從來沒有迴應過她。

呂雉未著寸縷，卻慢慢的為戚如意穿衣。

後者躲閃著：“我自己來便好。”

“我想為你更衣，如意，別拒絕我好嗎？”拒絕？何時何地，竟讓她一個夫人有了拒絕呂雉的權利了呢？

一時之間，各種不同的思緒湧向心頭，戚如意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開了。

“好吧，我可以原諒你的欺騙…也可以原諒你今日對我的放肆之舉，只是，我們之間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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