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雅座。
酒還未上來,等酒的客人等得無聊,便拿出那琴,架在矮桌上,彈奏起來。
那日從天墉城離開,一走便是三年。
不知去哪裡,不知要幹些什麼。
他去了很多地方,看了東方的滄海奔騰,看了西方的群山延綿,看了漠北的暮雪蒼蒼,看了南海的日月昏沉。
去了榣山,也去了衡山。
在榣山水潭邊彈一曲榣山,榣山音落,也沒有那小黑蛇從水裡鑽出來看他。
去衡山,又有雪狼出沒,而狼群都很怕他。他去那時候居住的石洞裡住了幾天,後來又走了。
無論去哪裡,心總是空的,彷彿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想慳臾,也想巽芳,但更多的時候會想起那個人。
慳臾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是他仍是太子長琴時最珍貴的回憶。
巽芳是他的光芒,在他最孤獨絕望的時候對他伸出手,帶他走過那最黑暗的一段路。
而陵越,他不知道他對自己而言,究竟是什麼。
他的心很亂,所以他選擇了離開。
在為了對付伏羲而佈下的種種佈局中,他就不想把他捲進來。他應該按著他的路走下去,安穩做他的掌教,自己對他來說,只是個過客就好。他不想牽連他,分毫也不願意。
有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子推開門,走到他旁邊,對他道:“大哥哥,行行好吧?”
這時端酒的小二正好進來,看見那小孩連忙驅趕道:“臭乞丐,你怎麼進來的,趕緊出去。”
少恭抬手製止他,道:“不用了,把酒放下就好,我同他要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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