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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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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洗完擦乾淨用繩子捆在床頭,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我倒想知道你還是不是處。說我不是處——你自己都不是,憑什麼來要求我?”

秋紜歧將白軼的兩腿開啟,用按磨棒——注:她有這東西。捅進白軼的蔭道中,然後拔出一部分再往深裡叉。白軼還沒培養起興奮,一下子只覺得很痛,沒有快感,疼得喊了起來。不是那種能催情的呻呤,而像貓狗一類小動物被踩了之後的的嚎叫。她馬上併攏雙腿夾住按磨棒,秋紜歧說,“鬆開!”

四十五

作者有話要說:限制級

主題是反唯美 “別這麼直接……你可不可以把繩子解開,我不躲……”

“這不是躲不躲的問題,這是有沒有情調的問題。”秋紜歧表明認真嚴肅的立場。她掏出瑞士軍刀,“還有這個,待會兒將要派上用場的。你就乖乖享受吧。我知道你跟男人睡過,這樣的小玩藝兒不會接受不了的。要是個處這樣就很疼,對她們來說按磨棒太大了,也太破壞美感了……”

但有性X驗的女人不同,越大的東東她們越喜歡。雖說不一定越大快感越強,但小了達不到效果,比如,手指。手指要做到對方高朝得找到Gi點,而這個沒那麼好找,得摸索一陣子。男人的蔭莖體積大,塞進去把蔭道全充滿了,自然不用尋找Gi點就能刺激到。按磨棒,雖然有機械生硬的之嫌沒有活生生的肉捧來得自然——但女同哪來肉捧啊!就找個替代品。秋紜歧握著按磨棒快速抽叉,白軼連連呼痛。“是真的很痛……”

“操,讓你裝,裝什麼裝,這B水流得,都快趕上撒尿了!……我給你拍下來待會兒你自己看。”

規矩就是,誰都想要違反的東西。在逆反心理的促使下相機基本是人手一臺。秋紜歧把相機放在白軼兩腿間,拍出來的只有一堆有點黑有點紅的帶點層次感的肉跟最上面模糊的蔭毛。她站在床上把相機對準白軼毫不走樣的胸部拍,出來的效果要好多了。那根按磨棒還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秋紜歧說,“我往裡面叉了哦?”

不要,太深了……白軼還沒說秋紜歧搶先一步行動了。白軼喊疼,拼命說“是真的很疼……”,秋紜歧說,“切,你以為我沒試過?騙誰啊!”

你的蔭道比較長吧,我不知道!反正是很疼!“求求你撥出來吧,我下面很漲……腰很酸……啊!”

秋紜歧又連著叉了幾十下,叉得白軼啊啊啊啊X叫個不停。“這樣手很酸。”秋紜歧拔出溼掉的按磨棒放在床頭,爬到白軼身上。她還沒從這種“硬高朝”中緩過氣兒來,臉抽筋得很搞笑,秋紜歧趕緊抓拍兩張。高朝時能作出那種又夢幻,又淫湯表情的人,一定是拿著鏡子自尉,經常練習反覆練習才揣摩出怎麼擺弄肌肉樣子最好看。白軼沒練過,在這點上吃了虧。秋紜歧日後每次給她看這張照片她都想死。拍出這麼難看的照片來真是沒臉見人了……

“喂,喂喂!”

秋紜歧撓撓她胳肢窩兒,白軼的身子立馬一抽。她怕癢!秋紜歧發現好玩的了,有技巧地撫摸她的脖子,腋下跟腰部。白軼笑得死去活來,不住地扭動著,兩隻大X甩來甩去。唯有隆過的胸才能和地心引力打個平手,在地球表面風光無限地挺立著。缺點也很明顯,手感不如真胸來得軟,綿,膩。秋紜歧將小勺子放進白軼張開的嘴裡——注:小勺子她也有,有好幾根。小勺子沒有問題,比棒棒糖冷冽一點,比玫瑰花清純一點,問題是白軼剛被打掉了顆牙,小勺子跟傷口對著幹,傷口懷著悲憤反抗了。從白軼嘴角流下的血和口水沾溼了枕頭。秋紜歧說,“痛嗎?”

白軼搖搖頭。簡直是撒謊武林中的高手。“這樣都不痛?”

白軼不能搖頭了。一搖頭那根勺子就槓得舌頭疼。秋紜歧慢慢地攪動小勺子,一邊輪流擠壓著白軼的乳仿。聽著牙齒跟金屬磕碰的聲音,外加白軼不像剛才那麼狂放的喘息聲,秋紜歧也漸漸溫柔起來。她將晾衣夾夾在白軼的乳首和嘴唇上,亮出瑞士軍刀裡那把小刀。

“我會刻字!”

白軼奮力抬起頭,秋紜歧把她嘴巴上的夾子拿掉。“我得徵詢你一下刻什麼字好?我的名字?”

“……啊……筆畫也太多了……”疼哪。“就刻一個字吧,好不好?”

“恥。”秋紜歧說,“我要刻個恥字——你不會想讓我刻個‘一’吧?”

秋紜歧從白軼身上下來,半躺在她右邊,將她右腿貼在床上。“一不行!二也不行!得有意義,你說我刻個一代表什麼,力爭NO.1嗎?還是說我是第一個讓你張開雙腿的人?”

四十六

“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白軼表情很痛苦,又不是那麼單純的痛。“我說真的。秋紜歧,我愛你,我什麼都不在乎,我的生命都可以用來愛你……”

“騙人騙鬼吧你!你嫌我不是處,嫌我自輕自賤太掉價兒,還把我當滿足你X欲的勞動工具,這他媽要是叫‘用生命來愛你’,那我還能為解放全人類的偉大事業貢獻青春和肉體呢!你當我腦子裡缺筋的嗎?”

“不,不是這樣……”白軼用肩膀蹭著床單,“我……我……我說的話你都不要當真。因為我腦子有問題,這樣去理解可以嗎?你就當我腦子有問題,經常說胡話,其實我雖然那麼想了但是……但那不是我真實的最本質最深的想法。如果有一天我瘋了也不奇怪,因為我本來就很難保持那樣平穩連續的風格,不管分析任何事物,我總是……總是出錯……”

“省省吧小姐妹,話這麼多,都能去當老師給人講課了。”

白軼大腿內側的面板有點松馳。秋紜歧用小刀在比較靠後的位置劃了一個三角形,“行吧,就這樣。”

白軼喜歡上了被綁著座愛的這種方式。我想請你吻我嘴唇,我想被你折磨,證明在這個人人都遠離我的世界裡還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你的我身邊,我時刻想哭,為了你的笑,你的每一句話。你是女神,我想永遠崇拜你。世界對我的意義,全部轉化成你,壓縮我活動的空間,逼迫那種恐懼從我心中消失。

可我現在仍然處在恐懼之中。用利器一刀一刀殺了我吧,切開我的身體。這種感情我不要承受,興奮的神經,已好像不屬於我……

拿掉夾子,秋紜歧將刀背的血擦在白軼乳首上。一陣陣麻癢。白軼求她,“繼續割吧,我身體的哪個地方都可以,臉上也可以,我想被你虐待,我很想……”

秋紜歧解開白軼手腕上的繩子,將她抱起來,讓她腿分開跪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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