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就覺察到了,此時凌若風的動作自就落入眼角,只是裝作不知。凌若風看著聖清顏的樣子,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呀,當下微微出神之後快步走到那個正在看書的人,一把拉起聖清顏緊緊的摟進懷裡,“清顏,清顏····”長久的思念化作一聲聲低喃。聖清顏早有準備,此時也是滿心激動,回抱住凌若風,“我在這兒,怎麼了。”凌若風低聲說道“我想你,好想好想,我下次再也不和你分開了好不好。”聖清顏眼眸微低,自己又何嘗不是朝思暮想呢,“好,我也想你。”凌若風覺得這一刻煎熬了這麼久的心終於安寧了,能在清顏身邊真好。兩人靜靜的抱在一起,過了好久才分開,聖清顏看凌若風一臉風塵的樣子就知道是趕路趕的,命月兒帶凌若風去梳洗一番,看著凌若風一步一回頭的樣子,又是好笑又是無奈,若風真像個小孩子呢。
龍琳在凌若風梳洗時到了府衙,南宮雲則回了玉劍山莊。龍琳看著自己的徒弟,“顏兒,上次師傅和你說的天玄功法的事你還記得嗎,風兒在南辰已經練到了第七層,受傷後更是因禍得福融和了體內的三種內功,現在已經有突破第七冊的趨勢了,你也明白,武學到了後面更多的是徹悟,風兒只是缺少時間專心領悟,天玄功到了第八層就大成了,到時候要個孩子也就不是難事,風兒離第八層之一步之遙,為師的意思是,等回了京就讓風兒閉關,你的年紀還是越早生越好。”
聖清顏看著師傅,搖了搖頭,“若風說不想要孩子。”語氣略顯低落。龍琳詫異了,風兒那麼愛顏兒,怎麼會不想要孩子了,不過立馬想到了自己告訴凌若風可女女生子時凌若風說的話,當即一笑,“她是怕你受那份疼,你既然想要孩子就和她明說,她可是什麼都聽你的。”看著徒弟的神情龍琳少有的打趣道。聖清顏聽了一頓,隨即點頭,自己怎麼就想不到她是為了這個不想要孩子的。
“清顏,我洗好了,我們吃飯吧。”凌若風意氣奮發的走進來說道。“琳姨,你也到了,正好,我們吃午飯吧,師姐呢?”琳告訴她了南宮雲的去向。三人一起用餐,凌若風給聖清顏和龍琳夾了她們喜歡的菜後開始吃飯,真餓了,趕路都沒怎麼好好吃飯來著。聖清顏也時不時給凌若風夾菜,少有的溫柔。
飯後龍琳回了月兒給剛剛安排好的房間,凌若風則黏著聖清顏。月兒很有眼色的讓所有房間裡的侍婢下去了,隨後自己也出了房間關了門守在外面,不打擾二人世界。房間裡凌若風抱著聖清顏坐在寬大的木椅上,跟聖清顏絮叨著一路的見聞,這些大多聖清顏都是知道的,可還是靜靜的聽著。說著說著空氣就燥熱了,兩人情不自禁的相擁相吻,綿長熾熱。幾個月的思念頃刻爆發,擁吻著踱進裡間睡房,衣物早就被連路迷亂間剝落一地。赤身裸體的倒在床上,瘋狂的撫摸摩擦著彼此,極盡狂熱的相抵貼合,不多時,就傳來斷斷續續高低起伏的呻吟,紅綃帳裡,一片纏綿。
直至夜幕降臨,月光灑進來,聖清顏才在凌若風的懷裡醒來,看著因連日趕路和翻雲覆雨累的現在還沒醒的凌若風純淨的睡顏,溫婉一笑。看看天色,撐起痠軟的身體,□滿是紅色的吻痕,羞赧的瞪了一眼熟睡的某人,隨即喚月兒進來點燈伺候穿衣。守在門外的月兒立即進門伺候,點了燈看著滿室灑落的衣物臉一紅,可自從凌若風和聖清顏大婚以來都是她伺候的,這樣的場面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所以一瞬害羞之後立馬命平日伺候的人進來收拾。等聖清顏穿好了衣服,回頭看了看床幔裡睡得香沉的凌若風,走近給她蓋好被子,放下床幔,命人不準打擾,就出去了。
已是晚飯時間,龍琳看著對面用餐的徒弟,目光落在那衣領遮不住的地方那紅色痕跡時一臉戲謔,這個風兒,沒看出還是個小色狼呢。聖清顏直接無視掉師傅的目光,面無表情的用飯,心裡卻是一番算計,睡得正香的凌若風突然打了個噴嚏。
凌若風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聖清顏在宣城也逗留了一段日子了,於是下令南巡諸人準備第二日就啟程回京。下午聖清顏和凌若風一起到玉劍山莊辭別了南宮雲,對這個對凌若風一片痴心的女子,聖清顏在一番瞭解後倒是有幾分中肯,加之又是凌若風的師姐所以才親自前去辭行。南宮雲壓下心底的不適,平靜的和凌若風聖清顏道了別,不是自己的終究不能強求,南宮雲一再告誡自己。
回京途中,凌若風安分的和女皇陛下坐在馬車裡,時不時的抱抱親親,樂此不疲。三天後,保持正常速度的南巡隊伍被景竹和嚴峰等八千左軍追上了。龍琳也坐在聖清顏舒適寬闊的馬車裡,對凌若風的那些行為也不怎麼在意,倒是聖清顏在師傅面前被凌若風肆意的動作感到不好意思了,卻又拿凌若風沒辦法。
這天眾人剛停下休息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苗疆打扮的人走來,嚴峰一看這不是打傷將軍的那個女人鬼母嗎,當下命手下攔住,“你打傷將軍我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還敢來。”這一說,左軍的人一聽都氣憤的圍了上來,哼,竟然打傷過將軍。凌若風和聖清顏龍琳正在馬車裡閒聊,聽到外面的喧譁就掀起車簾,媽呀,趕快放下,我沒看見哈。聖清顏和龍琳已經在剛剛一瞬看到了外面一個打扮醒目的苗疆人,再看看凌若風的樣子,不難猜出來者是誰了。聖清顏看著凌若風更是瞬間火起,龍琳則一臉平靜,想著現在的凌若風可不容易被傷到了。
聖清顏輕哼一聲,“都追到聖景了,你不打算給我說清楚?”說著扯著凌若風下了車,走向被圍住的夏心絕。年約四十,面容不俗,聖清顏邊走邊觀察。“凌若風,沒想到你也如一般人一樣攀附權貴沒有擔當。”夏心絕看著走近的三人對著凌若風憤恨的說道。凌若風頭都大了,真後悔,沒事兒救什麼人呀。“夏心絕,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我和我娘子,也就是我身邊的女皇陛下,我們是很相愛的,我不是為了她的地位才愛她和她在一起的。我對你呢,我當時就是為了救你才給你上藥的,你就別總認為我怎麼你了好吧,早知道你現在這樣想,我就不救你了。” 夏心絕看看聖清顏,“聖景女皇,我想凌若風雖是你皇夫,有些事既然發生了不管是何緣由他還是得負責的,更何況現在武林皆知,我想女皇明白這件事對一個女人的影響。”
凌若風煩了,這還說不清楚了還,“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就是給你上了個藥嗎,我他/媽真該當時就讓你自生自滅,我不是都被你打傷差點都死了嗎,也該可以了吧,你怎麼就沒完沒了了。”想著夏心絕對清顏說話時的理直氣壯語氣傲慢凌若風就來火,自己的清顏從來就是高高在上不容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