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現在已經有了全知道，她愛著我，我也愛著她——在我孤身一人闖蕩江湖，遇到危難的時候，是她在我的身旁守著我。師姐，你錯了我，我也錯過了你……”

“不！沒有！”柳言的聲音一瞬間大了一下，“我沒有錯過你！我也會守護你的！你是我的！”

柳言說著把那沾著血漬的手舉到了陳諾的面前：“你是不是嫌棄我沒有了第一次？是不是？”

陳諾搖了搖頭，一邊緩緩地穿著衣服，一邊道：“不是這樣的，師姐！你……其實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夢，我很難將你割捨，哪怕是與全知道在一起，我也從來沒有淡忘過你。但是剛才你所做的事，算是圓了我的一個夢，雖然和我所想像的有點出入，但總算了還了我一個夙願。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會是我心中難以割捨的夢了。”

陳諾說著這話，但其實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連她自己也難以說清——真的，就會不再牽掛師姐，會把師姐完全放下嗎？一起長大的十幾年，會是這麼輕易就抹去的嗎？

柳言狠狠地瞪著陳諾：“你想捨棄我嗎？休想！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搶走！”

陳諾靜靜地看著她，再一次道：“師姐，你不要去動全知道，我真的會恨你的！”

柳言怒極反笑：“呵呵，我剛才那樣對你，你都不恨我，反而會為了她恨我？”

陳諾道：“師姐，你從小就很疼我，很照顧我，你對我怎麼樣我都不會記恨你的，但是全知道她是我的愛人，你不能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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