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手機，撥出了個電話。

“嘟嘟，嘟…”

“…hello！…喂？……喂！”

電話另一頭的女聲低低的，有些沙啞。

“你不在公司。”相比之下，電話這頭，林清的聲音就顯得清冽多了。

“…嗯，對。我不在公司，所以別打電話來吵姐姐了。”明明是一句挺有氣勢的話，卻生生從對方喉嚨底磨出，氣短力竭的，像是剛睡醒般。

“……”林清黑線，聽這聲音，用膝蓋骨也猜得出對方肯定是浪了一晚上，現在肯定如死豬一般躺在床上，難道史蔚薇一直就是以這種狀態來擔任她公司的總裁職務？林清本不想怪史蔚薇什麼，但對方的態度……

“你就不打算告訴我你昨天干了什麼好事嗎。”不帶停頓又咬字異常清晰的一句話，冷冷一拋，就連一旁的吳笙都明顯感受到了林清話語之中，冷冰冰的譏諷之味，偏偏電話的那頭只是稍許沒作聲，然後反而語調變得興奮了起來，“清清啊，你打電話給我幹嘛，不，不是，你怎麼知道我昨天干了一件好事，我這不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就知道了，哈哈。”

“……”林清原先是怒火中燒，現在是一口悶血不知往哪吐，“…薇薇，你老實告訴我，這個專案的事是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沒誰，我自己打聽到的。”史蔚薇聲音又變得悶悶的了。

……林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耐著性子繼續循序善問，林清其實是擔心史蔚薇是著了不懷好意的人的道，倘若公司裡真有這種人，林清自然不會放過他，也當然是越早揪出來越好，“那你好好的怎麼會對這個專案感興趣，我不是全全讓項經理負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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