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我真的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7 章
把頭蒙在被子裡自我檢討一下才起來洗漱,換衣服,桌上已經擺了早餐,牛奶、吐司、煎蛋。疑惑不定坐下來,味道很正常,牛奶的溫度也是剛好。
吃完收拾進廚房,裡面也沒有世界大戰過一樣的場面,所有東西都在原位。
沒有事情可做,也不敢與她對坐。昨天的電影,我想重新看,剛摸到滑鼠,任兆欣站到書房門口,笑微微的倚著門框,“難道電腦裡還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她已經換好衣服,當然,是她自己的,她有在車裡備衣服的習慣,還真是好習慣。
我不想和她瞎扯,“天早就亮了,你可以回去了。”昨天就要回去的,現在已經天亮,你該回去了吧。可,有時候很簡單的事情,偏偏讓人難以估計。
“我回不回,什麼……”
“砰砰”有人鑿門,除了小安那對母女,沒有別人。
門開啟,小安熟練地開了鞋櫃換鞋,看看我的穿戴,“今天起的早了嘛!”我不理她,垂下視線看她身後的小尾巴,小傢伙把鞋底放在腳墊上蹭蹭,站在她媽媽身邊。
“陳小希,你有客人?”
我轉身,任兆欣走過來,微笑著看我,小安也看我,我抿了抿嘴巴:“這是任兆欣,這我同學、好朋友,熊小安,這是她家小姑娘。”
任兆欣禮貌的朝小安點頭,“你好。”
“你好,”小安摸摸女兒的頭頂,“叫人。”
小傢伙走過來,“阿姨姐姐。”
任兆欣笑起來,蹲到小傢伙面前:“好甜的小嘴,你叫什麼?”
小姑娘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把兩手交握杵在下巴下,半天才脆生生的說:“許願。”
“嗯?為什麼要許願?”
小安有些責怪的說:“石殊同,不是說好的麼?又調皮。”又帶著歉意與任兆欣說:“她小名叫許願。”
我忍笑忍得辛苦,走過去,抄起許願的手,“走,不要對牛彈琴。”兩個人一齊笑倒在沙發上,捏小傢伙的鼻子:“寶貝,你太牛了。”我都不敢這樣對她呢!
任兆欣走過來,“好啊,才見第一面,你個小鬼就敢作弄我。”她伸手放在嘴邊呵一口氣,作勢來撓許願的癢。
許願草木皆兵、大呼小叫的就朝我身上爬,摟著我的脖子,慌慌張張的喊:“快,快救我。”
“好好。”我趕緊把許願抱住,換個離任兆欣遠些的位置。
任兆欣微微彎腰,手臂一伸過來,輕輕戳戳許願,小東西就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了,“啊哈哈哈,救我啊,哈哈哈哈。”
任兆欣淡淡的說:“小鬼,唔,許願,我忘了跟你說,救你的這個人,也怕我這招的,你信不信?”
終究是孩子,任兆欣只是稍微動動嘴巴動動手指,許願就已慌不擇路,在我懷裡呼天搶地、扭來扭去、手舞足蹈,就這樣還要嘴欠回答任兆欣的問題:“不信,我不信。”明明是任兆欣在撓許願的癢,可我總是覺得,是她們倆在撓我的癢,腰眼裡不時會遭到“不明武裝力量”的攻擊,讓我防不勝防。
“哦,”她滿眼的笑意,“小鬼,你可真壞。那,看好啦。”
我大駭,“任兆欣,你敢?”
“唔,許願,你說我敢不敢?”
“不敢不敢。”
“許願,你個小壞蛋。啊……”任兆欣還真不是做做樣子,手已經放在我腰間,輕輕一按,麻癢的感覺竄進骨頭縫裡,所謂軟肋,字面意思也就是我此刻體會到的感覺吧。我全身近乎要脫力,覺得小命都要沒了,候了半天才卯了些力氣,認準時機,抓住任兆欣的手,出盡全力壓到一邊,“許願,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許願一躍而起,大笑著問:“她也怕癢麼?”
“當然。”我敵不過她,也就沒機會試,大概,沒有人是不怕的吧!
許願兩隻小手在任兆欣腰上亂撓,一邊撓一邊問:“癢不癢,啊,叫你撓我癢,叫你撓我。”任兆欣先前還忍著,後來像是忍不住了,一下子倒在沙發裡,半個身體壓住了我,臉也埋進了我的脖子裡,呼吸灼熱,我心裡一跳,趕緊鬆手,偏開頭,推她一邊去。她渾不在意,轉個身,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許願撈過來,“小鬼——”
“——我不是小鬼。”
任兆欣拿手捏她的鼻子,“唔,許願?還是石殊同?”
許願開啟她的手,也去捏任兆欣的鼻子:“任兆欣。”
“喲,還是個有仇必報的。”
“誰叫你先撓我的。”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哼,你先下手了,不,也,遭殃了?”
許願的一個大喘氣之後,兆欣眉開眼笑的再去點她的鼻尖,“喲,好能的一張小嘴,我看看。”
“不給。”
……
兩個人吵的十分愉快,我趕緊逃開。
小安斜斜靠在餐桌邊,對我說:“你這個朋友,哪裡來的?”
我白她一眼,“總不會是天上掉下來的。”
“她那麼健康,可不是病美人。”小安也白我一眼,朝我書房去:“中午我留下吃飯。”
“喂,不和我一起去菜場?”
“你自己找不到麼?”
我不由自主的去看客廳裡玩的正歡的那個大人,她完全沒反應。
買菜回來,一個人忙活著,任兆欣走進廚房,把每樣菜都戳一下,“要幫忙麼?”
“不用,謝謝。”
她聳聳肩,輕輕巧巧的走了。
一會兒,小安也進來,拿了青椒去蒂,“怎麼書房又鋪出來了,你媽媽要來?”
“我不好住麼?”
“你不是有房間……難不成讓給她了?用得著麼,兩個女的還分得這麼清。”
按下油煙機,“喂,你是來幫忙還是來八卦的?”
小安把青椒一丟,水花四濺,水珠都跳進油鍋裡了,刺啦一聲,看我一個後退才滿意,撈起來繼續,“剛才,我可是和人聊天來著,她說你們曾經共過事。”
我不由得轉頭,透隔著廚房門上的玻璃,客廳裡,那一大一小頭碰著頭,把圍棋當做五子棋玩,轉手把魚放進鍋裡,“你又問人什麼了?”
“怎麼,怕我知道你的秘密?”
“有能耐儘管去問,省的你一天到晚的抓耳撓腮的。”
“滾,說誰呢你!”
那倆母女,吃了飯碗筷一推就拍屁股走了。下午,許願要去上課,又是英語又是鋼琴,現在的孩子活的真累,還沒正式上學,已經上了好多的興趣課程,挑了半天才選中的這兩樣。
她們一走,家裡又安靜下來了,我把電腦開起來,放一些輕音樂,給壁櫃處檢視常春藤的人倒一杯水。
任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