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了，有點涼，楊宗拿了件外套。

“在看什麼呢？”

輕輕巧巧地披在眼神一片茫然的衛慎身上，跟他一起站在陽臺靜靜地待著。

“什麼也沒有。”衛慎的嗓音並不柔，反而有點沙沙的成熟的味道在裡面。

楊宗想，能把他搶過來也算是他的一大戰績，畢竟，那個莫白曾經那麼重視過他。

一想到這，楊宗就可以感覺心裡有一種麻麻癢癢的舒服感湧了出來。

他贏了……

毫無疑問的。

“要做麼？”楊宗問。

他們不是女人，不必要為什麼人守著身，這一點兩人都很明白。

“不了。”衛慎拒絕，“沒這個心情。”

楊宗也不勉強。

本來男人在一起就是為了那一點點極致的快樂，要是不快樂，何必要勉強自己進行繁衍所需要的行為呢？

你喜歡，我也喜歡，大家才一起快快樂樂地做點什麼。

要是摻上了功利，便連這最後一點快樂都不可得了。

樓下養著小片的玫瑰，紅紅的，看上去像一片火。

衛慎安安靜靜的，楊宗也什麼都不說。

他能說什麼呢？

他能提起那個人麼？

他能提起你們以前的那些事麼？

他能說你不要再想他了，好好跟我在一起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他說不出口。

因為他知道，他一開口，衛慎就會想起那個笑得很囂張的男人，然後眼裡的光會黯淡下去。

那種表情，好像在宣告著自己其實輸了一樣。

“先生，到點了！”樓下的傭人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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