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唇，“外面這麼曬，怎麼不去裡面？”

“沒有，我這就走。”

“你沒睡好嗎？”鞠婧禕拉住趙嘉敏的胳膊，仔細瞅了瞅。“黑眼圈快要掉下來了。”

“最近作業有點多。”

“難怪，我和你發訊息，你也不理我。”

趙嘉敏抬頭看著鞠婧禕的眼睛，想說點什麼又無從說起，只好繼續甩著自己手裡的狗尾巴草，“嗯。”

“我聽大嫂說你回去相親了。”到了鞠婧禕的辦公室，趙嘉敏看著弓身在接水的鞠婧禕。

鞠婧禕將水遞給趙嘉敏，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地挽了挽髮絲。“你大嫂說的？”

“你中意嗎？”

“對方條件挺好的。”鞠婧禕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什麼，“在處理工作上，給了我許多幫助。”

鞠婧禕說什麼，趙嘉敏點頭應著，也不知道聽沒聽得進去。水也沒喝，說是作業太多了要回家補。鞠婧禕看著趙嘉敏，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熊，我怎麼感覺你在躲我。”

31

暴雨來之前，天氣是極其悶熱的，趙嘉敏打盹的功夫，前坪的柚子樹淋個通透。泥窪的地面，田地裡朦朦朧朧，這幾天連下好幾場大雨。這幾場大雨或多或少衝散了這些天來炙熱滾燙的空氣，走在放學的路上，一陣風吹來還有點暈溼。

趙嘉敏和張語格一起回家，張語格一如往常抱怨作業的繁重。撥開煙霧，匆匆走來好幾個人，趙嘉敏定睛一看，是自家老大和小二。他們低著頭趕路，沒有和她們打招呼，估計是沒有看見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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