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玩。”林雨薇靠在李悅然胸前，輕哼。

……

晚上，待林雨薇睡熟後，李悅然輕手輕腳地出了病房，來到走廊盡頭，望著昏黃的燈光下那條纖長的人影，輕輕地喚了聲，“阿姨。”

沈碧柔轉過身子，那張與林雨薇有幾分相似的臉上，尚且保留著年輕時嬌好的模樣。她從隨身攜帶的挎包中拿出一個檔案袋交到了李悅然手裡，“這是雨薇當年的病例，她的問題是腦神經受到了損傷，才造成的。”

李悅然默默地看完，臉上的神色波瀾不驚，沈碧柔盯著她看了片刻，接著道：“我不想你將來知道了，以為她對你隱瞞了些什麼，因為對於這一切，她毫不知情。甚至連她爸爸都不知道，我只願她如常人那般快樂幸福地活著，便夠了。”

李悅然淡淡一笑，將手中的病例撕碎，丟進一旁的垃圾桶，不以為意地道：“如此甚好，我也不願雨薇知道，我對她的感情，不會因任何事物改變，我理解阿姨的做法，有些東西，一輩子都不知道，最好。我會讓她幸福的，謝謝阿姨對我坦誠。”

沈碧柔似是鬆了口氣，“雨薇的眼光果然不錯，你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女子。悅然，阿姨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阿姨客氣了，你是雨薇的媽媽，就像我的媽媽一樣，”李悅然輕笑道。

“我要跟林建國離婚，需要向你諮詢些事情。這個有時間再說，我們先回去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當我的辯護律師，省得他遷怒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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