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榮譽？

真是可憐，可憐之人，亦是可恨之人。沈歆嫿冷笑，蕭文負她又如何？可笑蕭文周圍無一真心人，他卻自以為天下都屬於他。

“這裡這裡。”顧南依把沈歆嫿的手挪到腰上，示意她繼續揉揉。“那任由淑妃拉攏陳昭儀嗎？”顧南依對陳昭儀還是很有好感的。

“隨意，陳昭儀自己拿主意便可。”沈歆嫿揉著顧南依的腰，察覺到小傢伙身子抖了抖，似乎有些癢，她微微用力掐了一把，顧南依疼地拍了下她的手，委屈巴巴，“你幹嘛！”

“逗逗你，不可麼？”

“……可、可以是可以啦，”顧南依翻了個身，聲音有些小，“你就不能輕點嘛。”

“陳昭儀好像都裝不下去了，”顧南依再次翻了個身，“為什麼？”

“陳昭儀容易心動。”沈歆嫿的語調永遠是那麼冷靜，“淑妃對她好她心裡知道，越是知道便越心軟，越心軟她越害怕。”

“害怕？”

“害怕喜歡上淑妃，回頭發現是自作多情。”沈歆嫿輕笑，“她當年入宮，也不過是心死。”

“啊？”

“不過是遇到錯的人罷了。”沈歆嫿低聲道。

“……你現在遇到我了呀！”顧南依明白沈歆嫿聯想到了她自己，於是摟住沈歆嫿脖子，讓沈歆嫿彎下腰，“這樣就好了。”

“嗯。”

……

是夜。

沈歆嫿冷著一張臉將瓷瓶扔給千面，“抽時間給夏枯草，讓她查查這是什麼藥，成分以及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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