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所以說，你的初吻其實已經沒有了。”“對不起。”

“……”

郭晨說話算數，果真一件一件事挨個說了起來，事無鉅細，有些事情徐佳還有些印象，有些卻是要在記憶力仔細翻尋才找得出來，而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出現了郭晨的影子。

徐佳突然發現，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郭晨已經如暗夜中的刺客般，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她覬覦已久的寂靜的領地，然後四散開來，隨著空氣依附於領地中的所有生靈之上，潤物無聲，卻又不容反駁，強勢且小心翼翼將它們包圍在自己的氣息裡，牢牢禁錮。

徐佳不知自己此刻該作何反應，生平第一次明確的直面城池被強攻的戰況讓她不知所措，她向來是隨和的，儘管知道黑暗的存在，卻依然相信陽光可以照射到每個細微的角落，獨善其身即可，固守一方小天地，不是很容易的嗎？然而此刻，她有一種強烈的被冒犯之感，隨之而來的自然是厭惡與排外，然而當身穿盔甲立於城牆之上時，卻溘然發現敵軍的將領其實正是指引自己一步步學習排兵佈陣的前輩，多麼荒謬，還有什麼可打的嗎？

可是，就算明知是輸，她也不會去自己開啟城門啊，那已經是她，最後的堅持了。

郭晨還在繼續坦白，徐佳卻已經不能集中注意力，就算對方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這樣吧……她有些低落。

任誰被這樣對待都要翻臉的吧，她應該立刻掛掉電話拉黑這個號碼，在所有通訊上拉黑，並且以後都不再聯絡。這已經是習慣退讓的她，能想到最決絕的拒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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