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我, 我也不會改變。”她的語氣很平淡, 平淡地像是在說今天早上喝了一杯白開水般，但任誰都能聽得出其中包含的堅定。

顧傾寧嘆了口氣，“何必呢？”

“何不何必想必阿寧比我清楚吧？”即使說著悲傷黯然的話題，商清羽的語氣卻沒有半點改變，依舊是那般帶著淡淡笑意的溫柔。“除非阿寧你討厭我, 又或者是和別人走向了幸福的殿堂，否則我是不會放棄的。”

顧傾寧默然，心中幽幽一嘆，若鍾漓有商清羽一半的坦誠，她們也不會僵持到現在吧？

想到鍾漓以往吃醋之後拼命掩藏偽裝的模樣，顧傾寧不由得笑出了聲。

明明偽裝的那麼差勁，還偏偏不自知，一逗弄就只會擺出個面癱臉，還真是傻的可愛啊。

“想什麼呢？笑的那麼愉快。”商清羽心中黯然，面上卻是不漏分毫。

“沒什麼。”顧傾寧隨意地岔開了話題，“你還沒說打這通電話做什麼呢。”

“這個啊。”商清羽微微一笑，“要不要猜上一猜？”

“不要。”顧傾寧拒絕的乾脆利落，“猜來猜去太麻煩了，還是你直接告訴我吧。”

“那好。”商清羽頓了頓，罕見的斂起了笑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顧傾寧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商清羽這般認真的模樣，連向她告白時都沒這麼認真，下意識地正襟危坐起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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