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呢？”關千厲顫抖著雙唇。

“呵...我也不知道啊...拉不近與你的距離都快讓我瘋了...我都要難受死了...”

“我現在暫時也不想看到你了...”13躺倒在地上，血紅色的長髮肆意地散在地板上，心口處的窟窿雖在緩慢癒合，但仍在流血。

“你快帶著他走吧...順著我帶你來的樓下去，就能安全到一樓。”

“快滾吧。”他閉上眼睛說道。

關千厲用手抹著似乎永遠也流不完的眼淚，臉上被那隻血手抹的全是血。

他深吸一口氣，仍是抽泣著看了一會13，架起了似乎是失去意識了的X，便想往外走。

躺倒的13伸出手臂，輕輕拽住了想要離去的關千厲的手腕。

“不要忘了我。可能的話...也不要恨我。我還是不希望你恨我。”

“從見面那一刻起，對你的所有傷害，我很抱歉，還有...”

“我愛你。”

關千厲怔愣地看著他，此時躺倒在地上的13顯得無比脆弱，他想走過去環抱住他。

13放開關千厲的手臂，制止他，“什麼也別說，什麼也不要做，走吧。”

“你再不走，我就把他殺了，把你囚禁終生。”

“你若是對我好一點，又不全部對我好，反而是在傷害我。”

“走吧。”

關千厲又看了會13，便駕著X走了。

13平穩地呼吸著，他感到關千厲的氣息在逐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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