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他自己的存在。

“沒…沒什麼！走吧！”13放開關千厲，他垂下眼，拉著關千厲的手腕。

13拉著關千厲走，路過之前X手撕巨獸的地方。

X正站在上一層的欄杆處。

“X…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不願意殺它們了呢？”上方響起了一代蒼老的聲音，他的聲音裡帶了些討好。

關千厲看到X搖了搖頭。

“…你以前不是挺喜歡殺這些變異體和人類的嗎？”一代那沙啞的聲音更多了點討好的意味。

X突然轉過頭，像是察覺到了關千厲的存在，他伸出手指著關千厲。

“他…”X說道。

一代皺著眉看著被13拉著的關千厲。

“那個人類怎麼了嗎？”

“他不喜歡我殺人。”

怎麼回事，X之前和關千厲有過接觸嗎？

“可是…這不是人類啊，只是幾隻發了狂的畜生而已。”如果X以後都不願意殺生了，這可頭疼了。

X仍是指著關千厲，他看到關千厲被13拉著。

那13似乎想把關千厲往身後藏。

“把他給我舔，我就殺了它們。”

剩餘的三雙眼睛同時瞪大。

什麼？！

三個大腦同時閃過相同的疑問。

“X…你剛才說什麼？”一代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把他給我舔，我就殺了它們。”

“關千厲，他對我說過名字。把關千厲給我舔，我就殺了它們。”

X跳到下方的玻璃上，“我可以馬上就殺了它們，但是我要關千厲作為獎勵。”

還沒等其餘三人迴應，X便打破了玻璃，他跳到巨獸中間，迅速地解決掉了全部，便又跳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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