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揚抬頭看程勤，這個男人臉上是洗盡鉛華，一臉寵溺的微笑。

“我不希望你受委屈，有什麼就說什麼，別做悶葫蘆，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吧，”程勤手指滑到楚揚的耳朵上，順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耳垂，“心裡嘀咕，總有錯的時候。”

程勤看著楚揚一副好學生，虛心聽教的樣子，接著給他灌雞湯。

“我們在起點上了兩趟車，中間按各自的線路走走停停，雖然中間頻繁換車，但是我們的目的地都是一樣的，”程勤捏住了楚揚的下巴，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就是等待對方。”

楚揚抿抿嘴下巴靠在程勤肩膀上。

楚揚就是這樣，什麼感情不會用嘴表達出來，心意確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程勤抬起胳膊輕輕拍拍他的背，蹭著楚揚的頭髮背地裡眨眨眼睛。

這雞湯燉的，有點熱淚盈眶。

楚揚可能難為情，撒嬌似的摟著程勤，印象中，程勤從尖銳，到逃避，到有所保留，到敞開心扉，他不覺得程勤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有點矯情。

楚揚說：“你太……文藝了。”

程勤聽完一愣，輕笑了一聲。

楚揚抱緊了，“就沒見過你這麼含蓄的表白。”

“不含蓄的也有，”程勤整理楚揚的領子，摸了摸他的嘴唇，在成功看到對方眼神變化後，正襟危坐，笑道：“快走吧，不然程雙該提著屠龍寶刀來了。”

楚揚嚴重懷疑這麼能勾引能撩騷的人，以前會是1麼？他撇撇嘴，這個問題好像不需要特別慎重再去考究了，反正昨晚在他身下喘息的就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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