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細細想來，還是太少了。

他給她的傷害，遠遠多過給她的甜蜜。

蘇棠抿抿唇，看著季子謙，在眾人異口同聲的“答應他”中，堅定地對季子謙說，“對不起。”

季子謙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蘇棠會在這麼多的人面前，這樣毫不猶豫地拒絕他。

他還記得自己記憶中的蘇棠，是一個性格軟弱，自卑，沒有主見的女孩。雖然她的性格中有那麼多不好的地方，但同時，她有一個格外閃亮的閃光點，那就是她格外會為人著想。

她不會撕逼，從來不會和人紅臉，同時，也不懂得拒絕。

拒絕別人，哪怕她心裡原本是不願意的，但是她也不會直白地拒絕，總是會有人留下臉面。說難聽點，她很軟弱。但是季子謙認為，這應該是心軟。她就是這樣心軟。

所以，他才會選擇在這樣一個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她表白。

因為他篤定了她不會拒絕他。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改變得如此巨大！她竟然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拒絕了他！

他看著眼前的蘇棠，覺得自己和她已經變得如此陌生。

曾經處處維護他，為他著想的蘇棠，已經不見了。他感覺心臟某一處位置似乎空了，有什麼東西，早已經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離他遠去。

身邊的歡呼聲同時輕了下來，很多人都不懂，為什麼蘇棠會拒絕季子謙。明明就是郎才女貌啊，難道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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