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父親,我父親可以證明,我就是一個學金融的,我……”
松尾笑著點了點頭,“周先生不必驚慌。他們這些投機分子想要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又怎麼會輕易上當呢。”
藤堂聽懂了松尾的話,抽出了肋骨鉗,隨手丟到了一邊,溫寒深咳著鮮血從斷骨處湧出,藤堂猛的拽過周書維,把他按在溫寒深面前。
四目相視,溫寒深咳出的血濺在了周書維的臉上,滾燙灼心。
“寒山……我是你的驚鳥,”隨後便是一陣響徹刑訊室的笑聲。
“我不識認你。你別亂說,我不認識你!”周書維失控的怒吼著,轉身間是滿臉的驚恐和控制不住的眼淚。
松尾把他送出了刑訊室,他的目光空洞,臉色蒼白,在松尾眼中他是一個絕對不可能成為寒山的人,他和他的父親一樣,只是日本人的狗,膽小的狗。而溫寒深的指控明顯是針對他的,就像一個垂死的人要拉走一個墊背的。
周書維徹底洗清了嫌疑。
他開著車,一路開著,面無表情,回到公館後,他失魂的上樓進了房間,衝進廁所,開啟淋浴,任水聲掩蓋一切,鏡子裡他看著自己,猛的嘔出一口鮮血,之後他才彷彿能夠呼吸了。
寒山,我是你的驚鳥。
周書維懂了,溫寒深已經決定了,他又一次成為了可犧牲的驚鳥。
在軍統的眼中他只是萬千林禽中的一個,隨時可以被犧牲,可是在周書維心中,他是他的生命,失去了他,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周書維只是一個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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