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乾的？”

“不知道。”沈鏡冰搖了搖手上的信紙，是桂館寄來的，“上面說‘此事涉及其他客人資訊，不方便透露更多，還請見諒’。”

沈鏡冰這麼唸完又低低罵一聲，說他賣蘇虛資料倒是賣的爽快。沈鏡冰是知道這兩人有交情的。朋友的情報都賣得這麼爽快，這個人的資料卻不肯說，想必一定是個能給他很多利益的人。

喲，大客戶嘛。

“說來，沈先生都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這裡沒別人，魔王忽然湊得極近，兩隻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完完全全將沈鏡冰圈在了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

“這……”沈鏡冰開始躲閃起來。確實，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明明又什麼地方都沒去天天在魔王眼皮子底下晃，還沒告訴過他自己都從哪裡知道的這些，確實可疑。

“買訊息的地方唄……”答得相當沒有底氣，很快被魔王抓了把柄：“先生一個說書人，現在又不做了，哪裡來這麼多資金能去買訊息？”

“這……我名氣這麼大，也是進宮跟共昭帝說過書的人嘛！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沈鏡冰說著抬手勾過魔王下巴親上去，準備糊弄糊弄。後者不反抗，卻也沒沉迷其中，點到為止。分開後繼續問：“那也不可能有那麼多錢，買了房再吃飽穿暖，然後長久買這麼值錢的訊息。”

“大人當真是聰慧。”

“先生莫要誆本座。”魔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深邃得像要把沈鏡冰整個人吞進去好好消化一下看看他究竟在想什麼做什麼，沈鏡冰簡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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