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嗯。”

尤素西：“那你, 聊？”

言禾：“……嗯。”

嘟嘟嘟。尤素西連再見都來不及說，飛快掛了。

言禾單手捂眼。

戚泠看著服務員收拾，言禾那邊幾乎沒動什菜，酒瓶子倒是一掂就是空的。十多度的燒製酒，也不知他喝去多。

戚泠深吸氣，良久，又慢慢吐。

言禾去看戚泠，戚泠面色如常問他：“要聊？”

言禾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戚泠：“那就不聊。”

言禾點頭。

耶，不聊了？？？

後知後覺，動作又停頓，戚泠再看他一眼，言禾飛快裝作看壁燈側過臉。

菜陸續上來，戚泠推了個茶杯蒸蛋到言禾眼前。

言禾愣愣看著，戚泠又推了幾樣在他面前，抽筷子都吃上壽司捲了，言禾還看著眼前的東西。

戚泠伸筷子敲在言禾眼前的瓷沿邊，叮一聲，言禾回神了，戚泠說：“吃。”

言禾慌慌張張去拿筷子，戚泠蹙眉，給他從紙套裡抽筷子，遞他手上，看著他拿穩了，才又去吃己的。

言禾低頭，安安分分吃起來。

一樣一樣吃完，胃裡感覺舒服多了。

抬頭覷眼，戚泠正託著腮幫子歪著頭，注視著他，言禾喝醉，眼前帶點重影，一時也看不真切他表情。

言禾在心裡給己打足氣，問：“在生氣嗎？”

戚泠回答倒是挺平靜的：“生氣有用嗎？”

“沒、沒有。”

言禾懊喪，多的又再不敢問。

戚泠看不得他那個樣子，開了腔：“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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