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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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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冰媛抽空抬起頭,卻見眼前人神色平靜,只是盯著她看。

“不疼。”

再怎麼說她也是軍營出身,縱然她身份尊貴,那些軍醫也不會如此客氣,該疼的,該受的,她上輩子早疼過受過一次了。

謝冰媛好似跟她閒聊分散注意力,輕描淡寫問她:“今天那個姑娘,可是與幕後主使有關?你動了怒了。”

沈清爵沒打算藏著掖著,只要她問,她便一五一十地坦白:“是的,她是魏千羌身邊貼身侍女,武藝高強,智謀卻不及她主子一半。”

謝冰媛手上動作一停,“這麼說,那北魏女帝魏千羌也在我們太京城?”

沈清爵點點頭,“是的,先前有人伏擊你,也是她指使的。”

“那我日後出門卻是要好生梳洗打扮一番,不能叫你丟人。”謝冰媛想了想。

沈清爵嗤笑一聲,收回了已經包紮妥當的手,“你比她好看十倍,便是素面朝天她也比不過你。”

“只是你出門還要注意安全,要出門我陪你,我若不在也會有若光跟著你。”

謝冰媛沒和她客氣,點頭說:“嗯。”

外頭風聲呼嘯,夜已深,需早點休息。

沈清爵為她披上袍子,把她送到了門口,房門大開,冷風猝不及防灌進來,謝冰媛首當其衝,便捂著嘴咳嗽了一聲,沈清爵忙把門關上,從背後貼了上去,兩隻胳膊繞在對方腰上,把下巴擱到謝冰媛肩上。

“討個抱抱。”沈清爵一身女子裝扮,像卸下所有東西的小動物,只是軟趴趴地要主人一點關愛。

“嗯”謝冰媛發出一聲輕輕的鼻音,牽了沈清爵的右手自己觀察,“還好,已經無礙了,紗布也可以拆了,不然我定饒不了你。下次切莫這樣,你受傷比我受傷麻煩地多。”

沈清爵不吭聲,只是纏在對方腰上的胳膊更緊地錮著。

謝冰媛半偏過頭,輕輕挑了下眉衝她眨了眨眼睛,紅唇輕挑,碰了碰沈清爵俯在她肩頭的側臉。

沈清爵被她這種極具挑逗性的目光看地身子一抖,捏住她的下巴把人轉了過來,她低下頭,兩人筆尖碰著比較,謝冰媛動了動,睫毛像一個小刷子一樣輕輕在沈清爵鼻樑處颳了刮。

沈清爵輕喘了聲,身體有些火熱,上前一步把對方抵在門板上。

謝冰媛覺得自己很不自制,面對沈清爵的薄唇,她很不自覺地就沉溺其中。

於是她抬手,一手環住沈清爵的脖子,另一隻手勾著她的腰慢慢摸索,沈清爵的腰挺拔纖細,緊緻又有力量感,手感非常不錯。沈清爵無暇顧及腰上煽風點火的手,只是分出一隻手撐在門板上,更加激烈地加深這個吻。

慢慢地她意識模糊,只想在她身上索取更多。

謝冰媛身上帶著獨有的淡香,讓她想就此脫下謝冰媛的衣服,一探究竟。

喘氣的間隙,謝冰媛吻了吻沈清爵的耳垂,沈清爵綿長又熱的鼻息一下一下撲打在謝冰媛微紅的臉蛋上。

“怎麼呢?”沈清爵問她,以為她不舒服。

“別在這裡……”

這裡是門,即便沒有她們的吩咐沒人會進來,但讓謝冰媛覺著還是怪怪的。

“好,去床榻上。”謝冰媛聽了這話,微微分開與沈清爵接觸的身體,空氣湧進兩人之間拉開的縫隙,帶了片刻的清涼感覺,沈清爵卻一刻也不扔讓懷中的溫香軟玉離去,攬住她的腰往上一託,謝冰媛被她抱得面對面騰空而起,沈清爵一手攬著她,另一隻手指靈活動作幾下,謝冰媛先前給她包好的紗布便飄揚而下,沈清爵一邊走一邊把從大門到臥室了兩道房門漸次關上。

纏綿的雙唇沒有分開,沈清爵手一揮,帷幔落下,把兩人罩進了這方小小的天地。

“你穿女裝,真好看。”謝冰媛躺在床榻上,由下而上看著沈清爵,漂亮的鎖骨微微起伏,沈清爵直勾勾地盯著她,想嘗她的唇又想按住她的鎖骨,一時之間不知該幹什麼。聽了她的話,沈清爵淡笑。

“我穿什麼都好看,不過你這麼說了,我之後要多穿穿女裝才是。”

沈清爵左手支撐著身子,右手輕輕扶著謝冰媛如練的長髮,兩人像兩灘清幽冷冽的泉水,如今燒開了倒在一起。

沈清爵慢慢往下,指尖觸到謝冰媛微涼絲滑的下襬,魚一樣摸了進去,只是呼吸突然加重,喘氣聲也開始急促。

“夜還很長,將軍急什麼?”謝冰媛注意到她呼吸聲的變化,語調莫名,似笑非笑地打趣她。

“不急”沈清爵皺了皺眉,從牙關裡蹦出這兩個字,夜很長,日子也長得很吶。

沈清爵不同於往常的凜冽狠歷,面對她的時候,每個動作裡都充斥著漫不經心的溫柔。

她替她盛湯要等到湯涼了再端給她喝,就是暖閣裡的地龍,沈清爵也要反覆確認過之後才會讓下人們燒,格外照顧她的一點一滴,怕她生病了受傷一分,陪著沈清爵的時光就少一分。

沈清爵害怕,怕到她在無人的浴池裡埋著頭哭。拋去滔天權勢不說,其實她愛個人非常不容易。

魏千羌傷了謝冰媛分毫,她也要身陷囫圇,抓了魏千羌的左膀右臂,所以,哪怕是此刻,一浪一浪的快感不由得人控制,她下手還是非常輕柔。

沈清爵腦海裡一片空白,似乎對她溫柔已經成為了她自己的本能。

兩人一同閉上眼睛,煙霧過後,從山頂下起一場不眠不休的雨來,把山上令人心續躁動的熱沖刷開來。

過了五更,沈清爵便起床,該上朝了,她輕手輕腳起身,看著謝冰媛還在熟睡,睫毛卷翹,兩隻勾人的眼睛閉著,一隻腿微微在外頭露著,絲綢被下,她的腿更加修長光滑,沈清爵心頭一動,當下就想脫下外袍重新回到床榻上,再與她嬉笑打鬧一番。

沈清爵穿了白蟒袍紮起了頭髮,拿著笏板已經是上場的模樣,卻依然來到臥房,為的是臨走前再看她一眼。

再看下去便走不了了。

她終究什麼都沒做,只是怕她著了涼,便動了動手,把她露出來的長腿又塞回到被子中。

可惜對方安穩了沒幾瞬息,長腿又非常不乖地滑了出來。

沈清爵又動了動,再次把這條腿塞了回去,指尖微涼,像碰到凝脂玉,勾地人不住想摸索下去。

沈清爵何許人也?縱然心跳加速,面上還是面不改色,同往常一樣上了朝。

只是有些眼色的洛公公,副將蔣靖翔與連官子,都能看出上將軍大人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因為天寒地凍,滿武州方向來了一群流民,這群流民大約有千數人,其中一半在路上害了惡劣的寒疾而死,另一半流竄至今,一路往南,聚集在太京城城郊。

“陛下,臣以為時節如此,並非流年不利,流民人數並不眾多,想來他們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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