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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夫人病情越發加重了,柳生已前去診治了,這可如何是好?”

蕭冠泓一愣,前幾日不是說身上大好了嗎?怎麼又病了?隔了一會兒便道:“奶孃先過去看看,我有些要事安排,隨後就到。”

楚嬤嬤應了一聲,急忙直奔蝴蝶園。要說楚嬤嬤原是在楚湘王府,後來蕭冠泓被封了攝政王,輔佐天子,共理朝政,只得又暫住熙京。於是楚湘王府那裡也留了一部份人打理,一部份人便跟著來了熙京王府。楚嬤嬤因為女兒是死在楚湘,未免觸景生情,便舉家都跟隨王爺來京。

如今楚嬤嬤的兒媳婦已生懷六甲,倆老口也算是有個奔頭了,隨著日子欲久,楚嬤嬤也漸漸振作起來,依舊以蕭冠泓為主,在他不在王府中的日子,幫著打理府中一眾事宜。

孔夫人見到楚嬤嬤,忙撐著病歪歪的身子就要起身,聲音虛弱地道:“怎勞得嬤嬤前來……這豈不是叫我心生不安?”

楚嬤嬤和一旁侍疾的孔安婕忙按住她,不許她起身。

楚嬤嬤見她臉色臘黃,氣虛體弱,心下也是惻然,忙柔聲道:“夫人只管放寬心,無須與老奴見外,您是我那苦命小姐的結拜姐妹,老奴本就應來服侍夫人。”

孔安婕在用帕子按了按眼睛,有些淚意地道:“嬤嬤您不知,母親身體素來康健,從不曾如此模樣過,真有些嚇著我了……”

柳生在一旁,接過丫鬟奉上的布巾在淨手,看來是剛剛號過脈了,打算開藥方,見這幾人都是一臉悽惶,便道:“你們大可不必如此驚慌,孔夫人只是著了涼,以至邪風入體,再加上前段時日還病著,未完全休養好,本就體虛,所以此次病情來勢洶洶,待吃得幾劑藥便可痊癒,只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還得將養將養就是。”

楚嬤嬤聞言,心下安了一些,便道:“夫人怎會著涼?可見是底下的人服侍不用心,待我老婆子好好抽打抽打他們……”

“不不!”孔夫人忙打斷楚嬤嬤的話:“都服侍我盡心盡力的,只是晚上我做了幾個噩夢,受了驚嚇便睡不著,心中有事便在窗下坐了坐,不想人年紀大了,半點涼風都受不得……”

說話間丫鬟高高打起了簾子,蕭冠泓不用通報便大步流星的進了內室。

孔夫人見得蕭冠泓來眼睛便是一亮,精神似乎都好了許多,滿是不安地道:“都是我的不是,怎勞得你費神。”

蕭冠泓隨手解下身上的披風扔給丫鬟,撩衣坐下,和氣地道:“何姨不必如此見外,只管養好身子,若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便是。”

孔夫人嘆了一口氣,虛弱的對楚嬤嬤道:“楚嬤嬤幫我把安婕帶出去,我有些體己話要對泓兒講。”

蕭冠泓漆黑的眼神閃了閃,垂下眼簾。

摒退眾人後,孔夫人便向蕭冠泓輕輕招了招手,道:“泓兒,你過來。”

蕭冠泓依言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孔夫的一雙眸子深不可測,低聲道:“何姨有什麼話不能等身體大好了之後再說,何必急於一時。”

“泓兒,我身體沒事,就是做了幾個噩夢,所以有些受了驚嚇。”孔夫人擺擺手,示意自己無事。

蕭冠泓心有慼慼焉,若櫻不見了,他也經常惡夢連連,且時常被惡夢所驚醒,遂忍不住苦笑道:“夢就是夢,您何須自己嚇自己。”他為了寬自己的心,常來這句來勸解自己,不然他怕自己會撐不住,最後崩潰了。

“唉,說的也事……”孔夫人嘆了口氣便沉默下來,久久不語。

既是說要說些體己法,偏又不開口。蕭冠泓看著孔夫人皺著眉頭有些難言之隱的樣子,便收拾好紛亂的心情道:“何姨,您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有什麼難事只要是我能幫上的,一定不會推諉。”

孔夫人拍了拍蕭冠泓的手,猶猶豫豫地道:“泓兒,我……我知你是個好的,我就是擔心安婕……你看她一來二去的也大了……”

孔夫人提到安婕倒真是擔心,再加上開了口,就如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樣,平生出了一股破釜沉舟勇氣:“她早些年身子不好,我心疼她,便沒為她早早說上一門好親,你也是知道的,她的性格天真爛漫,直來直去,看誰都覺得是好人……這幾個晚上,我每每做噩夢,都會夢到她成親後的樣子……那光景都不怎麼好,次次都夢到她哭的悽慘無比……”

其實孔夫人沒為孔安婕說親還有另一個原因,相公這些年每過幾年便高升一次,孔夫人總想著相公的官做的越大,給兒女說親時便可說的更好的人家。

蕭冠泓皺了皺眉頭,安慰道:“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您是白日胡思亂想的太多了,所以才會這樣。”

孔夫人斜倚在大迎枕上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道:“我也知是這理,可關心則亂,總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有一次夢到她被打的鼻青臉腫,我問她是誰幹的,她哭哭涕涕的說是她相公,原因就是因為小妾在他相公面前挑撥離間,誣衊安婕容不得人,剋扣她的脂粉錢……嗚嗚……”

孔夫人說到這哀泣起來,這倒不是做假,因為這是她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夫君如花似玉的小妾曾拿這招來對付過她,惹得夫君對她大為不滿,好在兩人畢竟是患難夫妻,並沒有拳腳加身。她只是略微誇大了一點點。

蕭冠泓怕她哭泣傷身,越發對身子不好,想勸又不知從何開口,畢竟這只是一個夢,而且就算成真,那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可真不好辦啊!

幸而孔夫人只傷心了一會兒便止住哭聲了,拿帕子抹了眼淚,不好意思的道:“讓你見笑了,我是越活越回去了。”

蕭冠泓微微搖了搖頭,低緩地道:“您儘管說,我聽著。”

孔夫人掠了掠頭髮,聲音小的不能在小:“有一次夢裡,夢到她被休回了孃家,是甚麼原因倒是不記得了,但也把我唬得不行,生生從夢中驚醒了,醒來後渾身冒冷汗……”

蕭冠泓聞言,有些啼笑皆非:“怎麼會呢?安婕斷不會落到如此地步,旁的不說,孔大人乃是封疆大吏,一般人也開罪不起,誰家會做這種蠢事?何況還有幾位令公子也都是不能令人小覷的人物,也會護著妹妹的,您真是太杞人憂天了。”

孔夫人也有些赫然,病的臘黃的臉色有些微紅,“我本不該拿這些小事來煩你,只是跟旁人說起,別人定會說我女人家整天無事生非,可放在心裡,我便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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