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婚禮進行曲
達成一致的司徒慕容和陳沫顏第二天便啟程去了藍赫家,但是走了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去藍赫家是對的麼?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那麼肯定一定會是劉熙櫟的爸爸要嫁給藍赫他爹。主觀的觀念擾亂了思維,最終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劉熙櫟問問。
掛了電話的兩個人瞭然的鬆了一口氣,主觀的觀念還是對的嘛。但是實際情況並非所有人的設想,藍越和劉赫宇,在情事上實際上是不分上下的,也從來沒有想過去爭這個上下的問題,學生時代的他們就是這樣,主導不主導的問題對於他們而言都是無所謂的。但是對於這次是劉赫宇嫁到藍家,也僅僅是因為藍家畢竟要比劉家要家大一些,而且有兩個孩子,雖然藍赫和劉熙櫟兩個小沒良心的不在家,但是還是有藍宇在家,人比相對多一些比較容易照顧劉赫宇。劉赫宇的腿終究是治不好了,但是在到了半百的年紀,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愛人,腿不腿的也就沒那麼重要了。只要沒癱,拄著拐又有何妨,只不過是提前預習罷了。
至於當年拼了命阻止他們的兩位老人,如今也早就像是約好了一樣相繼入了土,雖然那兩個不負責任的媽,在生下孩子沒多久就跑了,婚也沒離,這個問題,就更不用深究了,因為,沒什麼鳥用。
司徒慕容到了藍府,開車進了藍府的停車場然後扯著陳沫顏的手往裡走,雖然兩人連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但是對於在外面這樣大搖大擺的牽手,陳沫顏還是有些不自在的,倒也不說能突然間羞的紅了臉,畢竟他還是個男人,臉皮被生活磨練磨的非常厚的男人,手指頭摩擦著司徒慕容的手掌想要掙脫這個自己實際上是有些不捨的手。司徒慕容好像知道他心裡想的似的,沒松反倒更緊了。
“慕容,這裡人太多了,你別這樣。”行動上不能強制離開但是言語上應該可以吧。
司徒慕容像是沒聽到一樣,把原來緊握著的手變成了十指相扣,好吧,更沒法鬆開了,這個大無賴!
這是陳沫顏跟司徒慕容相處久了發現的一個問題,司徒慕容根本就不像大眾所知的那個形象,冰冷、孤傲、高冷,純屬裝bility,他就是一個幼稚,無恥,腹黑,粘人的打尾巴狼。但是確實很疼自己。
想著想著陳沫顏就笑了,不自覺握著的手就緊了一些,隨之而來的是更為疼痛的感覺,怒目而視,“你幹嘛!”
司徒慕容回頭微微一笑,“誒?你不是要跟我比誰的手勁大麼?”
這個笑容——真!欠!扁!真想讓你的粉絲看看司徒天王是什麼德行!
“慕容!你們來啦。”陳沫顏剛想抬腳踹,藍赫的聲音插了進來,陳沫顏發誓他看見司徒慕容這個幼稚的傢伙衝他吐舌頭了!擦,得意忘形了是吧。
自然的手也放下了,陳沫顏有氣沒處發,便離開不管他們兩個去找劉熙櫟去了。
“慕容,夫綱不正啊,我可看見沫顏想踢你來著。”
司徒慕容收回了剛才幼稚的模樣睨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藍赫,“你好的到哪去?你找的是一隻隨時炸毛的貓,我這個可是個乖巧的美人魚,不要跟我相提並論。”
“炸毛的貓怎麼了,炸毛的貓才有趣,炸毛的貓才能提高生活品質,提高夫夫感情,你個死悶騷懂個屁。”
司徒慕容只笑不說話,沒人能懂陳沫顏就算對他微微一笑都是一種生理折磨,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很慶幸這個人是我的。
那邊兩個幼稚鬼在那裡比妻,這邊兩個可沒那麼閒,陳沫顏找到劉熙櫟的時候,劉熙櫟正坐在游泳池邊上餵魚,“怎麼在這兒?想什麼呢。”
陳沫顏在劉熙櫟旁邊坐下,順手抓了一點兒魚食,歪著頭看著不像他的劉熙櫟。
“沫顏啊,其實到現在我都認為這是一場夢。糊里糊塗的被藍赫睡了,我是個直的,以前我也是喜歡美女的,大眼睛高鼻樑小嘴唇的那種,我還曾幻想過要生幾個孩子,然後他們天天圍著我喊爸爸爸爸,多開心啊。”
撒了一把魚食在水裡,陳沫顏淡淡的問,“後悔了?”
劉熙櫟趕緊搖了搖頭,“怎麼會,我本來神經就有些大條,被藍赫拉上床的時候我都沒想反抗,說到底是我自己選這樣的,後來他對我的好,對我的照顧,越陷越深,甚至都忘記了我爸的叮囑,只是沒想到造化這麼弄人啊,我以為我爸來藍家鬧會鬧個天翻地覆盡人皆知,誰知道,最後的結果是這樣的。小時候我就好奇爸爸的腿為什麼會那樣,我爺就跟我說啊,說那是爸爸不聽話造成的結果,所以我在家一直都很聽話,就怕像爸爸那樣,直到爺爺走後,我出來工作……”
陳沫顏笑了笑,摸了摸劉熙櫟的頭,“才變得這麼愛炸毛?”
“神馬啊,是藍赫總願意惹我。”劉熙櫟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頭,“說實話我被我爸綁回家,我那一刻非常害怕,我真的就怕這輩子看不到藍赫了,我爸讓我跪下,我跪了,他讓我離開藍赫,我堅決不,我說藍赫把我睡了,我這輩就跟他了,離開他我就不活了,誰知道說完這些,我爸起身拽著我就來藍府跟藍赫他爸爸討公道,說實在的真好笑。他們兩個老頭隔著一個庭院對罵,本來挺難過的心情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變好了。我看著我爸打藍赫他爸,但是藍赫的爸爸卻不還手,呆愣的我們三個孩子就那麼知道了他們之間的秘密。誤會解開後沒有迎來我爸的同意,他還是讓我離開藍赫,藍赫激動了說了一些話,讓我爸暈過去了。藍赫他爸把他抱進了房間一個周都沒出來,每天給他們送飯進去,然後再去收拾碗筷。一週之後他們出來了,我爸容顏煥發,藍赫他爸好像也年輕了許多。然後他們兩個扭捏的宣佈他們要結婚的訊息,我也真的是接受無能。”
“那你呢,喜歡藍赫麼?是真的喜歡麼?”
“喜歡啊,愛啊,什麼的,說真的我根本不明白,只是突然有這麼一個人跑到你面前,跟你說了一堆情話,然後告訴你他愛你,開始對你好,無條件的寵溺你,就陷進去了,離不開了,習慣了他的存在,不想離開他,一想到可能離開他,我就覺得很難過,我想這就是喜歡吧。”
“傻瓜……”
“別說我了,你呢,你和司徒天王。”
“我們?”陳沫顏有些迷茫,突然說到自己,卻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沫顏我真的看得出來,司徒天王真的對你挺好的,也許身在其中你不知道,但是我是從旁觀看得,司徒天王知道你喜歡吃什麼,知道你的喜好,如果你有通告會晚回家他都會等你的,吃飯的時候會給你挑魚刺,會給你扒掉那些你不喜歡吃的皮,看你吃的開心了他才會自己吃。還有有你什麼不好的新聞,解決問題的不是天合是司徒天王。”
“我都知道。”
“那你還沒確定自己的感情麼?”
陳沫顏沉默了,劉熙櫟也不去打擾他,有些事情別人說的不算,只有自己想清楚了才算。也許他只是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需要有個人陪,需要有人來愛,但是這個人剛好就是司徒慕容,他沒有預兆的闖進自己的世界裡,駐足紮根,在生活中影響自己。他沒想過司徒慕容有一天會離開自己,他也沒想過司徒慕容的家裡人會不會同意,一切他只是接受了,卻從來沒有去想,今天這個關於愛與不愛喜歡與不喜歡之間很嚴肅的問題被提出來了,他才意識到,他的生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司徒慕容所包圍,喜歡吧,不喜歡怎麼可能接受,而且自己是真心沒有反感的感覺,愛……應該沒到那個程度吧。
“沫顏?”一聲清冷又帶有雌性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不覺得嘴角有些向上翹起,想那麼多幹什麼,在一起了就是在一起了,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啊。
起身拉起劉熙櫟,看著身後的司徒慕容,“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跟熙櫟跑了怎麼辦。”
陳沫顏也只是一笑,劉熙櫟抬頭看著司徒慕容一臉的不可置信,“司徒天王你胡說什麼呢。”
陳沫顏抿著嘴用食指戳了一下劉熙櫟的頭,“還說自己不愛炸毛,隨便一句話你都能反應的這麼激烈,走吧。”
婚禮就在藍府大院舉行,來的都是一些富商,還有一些藍越還有劉赫宇的老友。
晚上8點,婚禮正式舉行。司徒慕容作為當晚的主持人,主持了整場婚禮,說實話兩個男人結婚,而且還是兩個中年男人結婚,對於老百姓來說有可能不是一件什麼值得去討論的新聞,但是藍越畢竟是餐飲界的大亨在我朝還是頗有影響力的,但是他們卻沒有請媒體朋友前來,婚姻中的婚禮也許就是一個形式,是兩個人對彼此愛戀的一種肯定。
當藍越與劉赫宇擁抱在一起今晚的婚禮也就達到了高潮,那些抱有其他目的的人開始尋找自己的目標。洽談一些和婚禮無關的內容,當然少不了一些祝福二人的內容。
藍赫和劉熙櫟各自應付著衝著自己父親來的賓客,而跟藍家有合作關係的李家今晚就給了自己女兒一個很艱鉅的任務,拿下藍赫。
李雪瑩端著兩杯香檳臉上帶著得體大家閨秀的笑容向藍赫走去,而此時藍赫正與別人交談完畢,一回頭就看到了李雪瑩,李雪瑩乍一看就是一個美人胚子,傾國傾城,但是仔細一看這張臉比例並不那麼自然,至少動了刀子的地方以藍赫在娛樂圈混了這麼長時間來說,一目瞭然。
而眼前這個女人的目的他也能明白個一二,紳士的衝著李雪瑩點了點頭,“您好。”然後準備轉身離開。一向對自己非常自信的李雪瑩看到藍赫這麼不知好歹居然無視他頓時有些生氣,但是想到此行的目的也硬生生是憋住了,快步向前一步走追上了藍赫,似有似無的用胸部碰觸了一下藍赫的胳膊,讓藍赫反感的向後退了一步,“藍先生,有沒有興趣喝一杯。”說完便將手裡的香檳推給藍赫,藍赫接過香檳,眯著眼想看她下一步的動作。此時一個壞壞的念頭在他的腦中浮現,也許這個女人有可能是他和熙櫟之間感情的催化劑,但是隨之又搖了搖頭,他們之間的感情才不需要用這麼卑鄙的方式去證明。
果然,李雪瑩伸手往前走要去和藍赫碰杯,然後裝作摔倒,藍赫也沒想到他會這樣,一時反應不過來,就被李雪瑩撲了個正著,香檳灑了一身。
李雪瑩賤兮兮的摸著藍赫的胸襟,“哎呦,藍先生真不好意思,沒站穩,快起來有沒有摔疼啊?快我陪你去換衣服吧。”
藍赫一陣反胃,正要支起身子推開身上的這個女人,身前站了一個人。那一刻藍赫的心裡只有一個字:完蛋了
劉熙櫟從剛才就一直觀察藍赫這邊,沒想到居然有女人窺視他的東西,哎呦呦,這個小脾氣怎麼就控制不住了呢,一種叫做醋的分子在身體沸騰但是卻一直沒有發作就那麼看著那個女人是如何逼迫自己的男人。
劉熙櫟微微彎腰,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藍赫還有死皮賴臉趴在他身上的李雪瑩,藍赫的眼神一亮,劉熙櫟的襯衫比較大,一低頭就看到了那若隱若現的兩點,頓時血氣上升,而趴在他身上的李雪瑩還以為是自己讓藍赫起了反應。高興地剛想要說什麼,就聽到。
“呦,藍少爺,地上舒服麼?”
藍赫搖搖頭。
“軟麼?”
藍赫皺了一下眉。
“香麼?”劉熙櫟用舌尖掃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微微眯著眼,看著藍赫搖頭,頓時抬腳踹了一下藍赫的鞋底,“那你還不快給老子起來!”藍赫應聲趕緊推開了身上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要拽著劉熙櫟走,但是沒想到劉熙櫟甩開了他,然後低頭看著地上的女人。
“地上舒服麼?”李雪瑩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兒,就那麼看著這個不速之客,聽著他的質問。劉熙櫟繼續問,“硬麼?”李雪瑩瞬間臉變得通紅,然後劉熙櫟揪著藍赫的衣服領,狠狠的吻上了那雙唇然後看著地上的女人宣佈所有權,“這個男人,我的!你就跟地上舒服的躺著吧!”然後拽著藍赫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家看見李雪瑩這麼屈辱的躺在地上,趕緊走了過去,憤怒的看著藍越,“藍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藍越從頭到尾看著這場鬧劇,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想要合作的人,不值得一交,“合作取消,保安請出去。”
藍赫第一次像一隻小受一樣乖乖的被劉熙櫟扔進了浴室,但是你認為狼突然變乖是為了什麼?那肯定是為了讓小白兔卸下防備心啊。
一番惡戰,劉熙櫟繳械投降。
“熙櫟,你吃醋了是不是。”藍赫用力的抽插著劉熙櫟的,一邊問著這個讓自己非常興奮的問題。
“你這個……變態……不要臉……吃裡扒外……淫交的混賬,我才沒吃醋,我才不會吃你的醋。啊……你輕點!”
“熙櫟,怎麼辦我就喜歡你口是心非!嘴硬!怎麼辦,好愛你!真想操死你!”
“流氓!草死我吧,草死我去跟那個假臉娃娃過日子吧!”劉熙櫟用力夾著藍赫讓他吃力的悶哼了一聲。
“啊……熙櫟,你太緊了,受不了。”沉重的呼吸聲,誘人的呻吟聲迴盪在藍赫的房間。
陳沫顏拽著司徒慕容離開,看來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司徒慕容摟著陳沫顏的腰,“老婆,要是你看到一個女人躺我身上你會怎麼辦?”
陳沫顏抬頭看著司徒慕容,“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吧。”
司徒慕容迅速的在陳沫顏的嘴角偷吻了一個然後將陳沫顏攔腰抱起,“放心,老婆,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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