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弄個籃球架那麼高的架子,練習彈跳,就為能夠快些長高。想的法子不少,腰圍倒是胖了一圈,個頭卻沒見高多少。王修晉鬱悶啊!就這身高,他怎麼把人娶回家。最後沒忍住,特直白的問李菻善吃啥長那麼高。
李菻善把一天三餐都吃什麼做了彙報,然後王修晉沉默了,早飯吃五六個實面的饅頭,他倒是能硬塞下去,但吃完之後,一天就不用吃東西了。但這僅僅是李菻善早餐的一部分,還有什麼粥和菜。午飯和晚飯,王修晉不想提,李菻善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便是吃兩大碗的面,也就是個半飽,好在不用東跑西顛,不然挺不到晚上。其實,他應該想到李菻善的飯量相當大,還是食肉型的,可李菻善吃這麼多,別說是胖,就是小肚子都沒有。
王修晉戳了一下李菻善的腰,非常鬱悶,“吃那麼多,卻不見胖,還長那麼高……”怎麼好事都堆他身上了。李菻善算是明白王修晉鬱悶什麼了,便把人領到練武房,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就是王修晉想要偷懶,也會被李菻善拖過來。
扒在地上喘著粗氣,王修晉很想罵娘,他又不用上戰場打戰,幹嘛要這麼折騰他,便是現在比一開始時堅持的時間久了些,可,真的疼啊!每天回府身上都是青紫,想想都是淚。
“起來,一套拳還沒打完。”李菻善眼裡全是無奈,王修晉身上青紫可不是打的,而是他平衡實在太差,打套拳都能摔倒無數次,前幾天甚至都沒有把拳打完整。
王修晉懶在地上不願意動,翻了個身攤在地上,“休息一會兒,我要喝水。”
李菻善無奈,對王修晉卻是強不來,只能把水遞過來,“都打一半了,昨天不是打得挺順。”
王修晉真想翻白眼,打得挺順也只是摔的次數少了些,想想上輩子他雖不能說天天泡健身房,卻也時常去轉轉,後來末世了,逃跑,找東西,也都挺正常的,怎麼到了這輩子,他打套拳就跟少了一跟神經似的,“這樣真的能長高嗎?”
“應該。”李菻善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他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打拳,可他除了吃得多,就是打拳和看書,看書王修晉也有做,就王修晉現在的體格,想多吃也吃不下,不過這幾天許是打拳打得累,比以前吃得多了些。
王修晉咬咬牙站了起來,不管能不能長個,至少打好了,也能防個身什麼的。他雖沒覺得個子有無變化,但飯量上確實比以前多了一些,身體似乎也靈敏了些。
又摔了幾次,王修晉把整套拳打完,沒敢懶在地上,而是踢踢腳甩甩手放鬆,和李菻善商量著去滷味店吃晚飯。李菻善知道滷味鋪子發生的事,當時氣那掌櫃的,若是與他們說,也不會生出之後的事,便是皇后孃家的旁系又如何。那位掌櫃被關後,他的家人便跑去尋米掌櫃道歉,說是他們家的孩子被綁了去,掌櫃的不得不把方子賣了。米掌櫃聽著冷笑,更是沒有原諒對方,被綁了孩子便是不信官衙,與他們說也能保孩子平安,而不是拿著方子去賣。
王修晉倒不知其實的插曲,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覺得對方需要原諒,此事有很多解決的辦法,而不是賣方子,他把方子賣了,救了兒子,怎麼不想想會害了多少人,若鋪子真被那位旁系擠黃了,多少人沒有營生,他怎知有沒有一家就靠著在滷味鋪做夥計的月俸為生。
兩人一邊直一邊商量著吃什麼,剛從將軍府出來,便遇到一頂軟轎在門口停下,兩人停了腳步看過去,便見四皇子從轎子裡出來。王修晉看著壯實不少的四皇子,著實有些驚奇,“見過四皇子!”壓下想要脫口而出的話,兩人向四皇子行禮。
四皇子揮了揮手,“又不是在宮裡,禮節什麼的還是省省,你們倆這是要去哪?”
“去滷味鋪子吃飯。”王修晉回著四皇子的話,順便加了一句,“趙四哥應是去了北邊吧!怎麼感覺像是去了南方,曬得好黑。”
“去吹了數月的海風,不黑才怪。”四皇子明顯不願多提,便把話轉了過去,“滷味鋪子的吃食聽說不錯,我也跟著你們同去,順道說說另一家滷味的事。”
王修晉挑了挑眉,李菻善點頭,四皇子到了將軍府未進門,便拐了個彎走了。門口聽聞四皇子到了的管家略無奈,轉身去向老爺稟告。在四皇子看來,滷味鋪子的事和王修晉說也沒啥,米掌櫃是入了李家的門,還上了族譜的,以後入的是李家的墳,身前的產業自然也是給李家的後人。給李家不就相當於給了李菻善,李菻善和王修晉的關係就差兩人沒成年。“你倆啥時行個訂婚禮?”
“小爹說明年去一趟王村商談此事。”在離將軍府最近的一家滷味鋪子坐穩後,李菻善才回四皇子的話。
王修晉倒沒考慮這個問題,他也不知有沒有訂婚一說,聽著感覺很麻煩的樣子,成親什麼的,一直覺得挺遙遠的事,怎麼現下就開始張羅了?
第142章
拋開訂婚的事, 四皇子又提起滷味鋪子,讓李菻善向米掌櫃轉達, 問他要不要那些新開的滷味鋪子,並承諾以後不會有人敢動滷味鋪子, 至於王修晉的鋪子, 更不會有人不長眼睛的往上撞。而油坊那邊, 還需要王修晉多加用心, 也不用理會一些碎嘴之言。四皇子說的碎嘴指的便是春夫人,去歲的事,四皇子本不想多說,現在提起, 多是因為話趕話。
被四皇子暗示的春夫人現在並不好過,本想趁著過年時鬧上一鬧, 她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上上下下整個府裡的人。春家是商戶出身,但是他們家是旁支,錢財不如人,春大人一年的年俸就那麼多, 嫡庶那麼多的孩子, 一年需要的用度遠遠超過春大人的收入,若不想其他的法子, 怎供得起一家人的花銷。春大人也知媳婦說得沒錯,但是算計誰不行,居然敢打皇上的油坊的主意, 何其大膽,何其妄為,她是想要讓一家人萬劫不復嗎?
春大人的某個小妾一番溫存之後,也不知怎麼的提起了養女兒論,還打趣的問春大人家是不是和夫人有仇。一番打趣的話,說者為了上眼藥,聽的人怎麼想怎麼彆扭。然後春夫人鬧起來時,一邊覺夫人說得有些道理,一邊又覺得夫人是不是和春家真的有仇。
春夫人生下的幾個孩子,見父親的臉色,雖不知父親心中的想法,可也猜出父親對母親非常不喜,為了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咬了咬牙直接把母親關在了院子裡,且長子特意和母親說了一段話,“母親,便是為了自己的位置,還有兒子們在家中嫡子的身份,能不能不要再鬧了,難道你希望被父親送上一紙休書,想讓兒子們由嫡變庶?”
“他敢!”春夫人在女兒未出嫁之前,還算是不錯的,雖喜歡說些閒話,卻也把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