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他們現在是不敢打他了。畢竟錢,票比你重要。但是,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不科學!國富哥不該是發出:“啊啊啊啊啊!”嗎?
梨花都已經做好安慰,支援鼓勵他的準備了。方不負穿越以來打劫國富哥的美好時光啊~
五分鐘後,國富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微笑地開門,關門。
“國富哥,你笑得好僵。”好像打了防腐劑……
國富眼含淚光地殭屍笑,“梨花,你不懂。”
他剛剛做了一個實驗:求被喪心病狂地脫光兩隻腳,拿著雞毛左右開工,不停歇地癢癢癢是什麼感受?
有生之年國富終於懂了,“笑哭”是什麼意思?從來沒有如此深刻地明白,“你還是太天真”這句話的意思。
“哦。我永遠都不想懂。”梨花後退三步拍著胸口道。
國富哥就這樣挺著胸膛回來,低著頭離開了。梨花她要向上天真誠地禱告:願國富哥還有勇氣再戰一次!
梨花原以為這個夏天就只有這麼一件發人深思的事情。可她萬萬沒想到打臉來的這麼快。這個時代,人才輩出啊~
繼“笑哭”,她再一次深切地體會到“蠢哭”這個具有劃時代的動詞。
生產隊大隊長陳國忠坐在牛車上,左思右想還是不甘心。輸誰他都不能輸給隔壁村生產隊大隊長,土狗良!當年開襠褲的時候,他倆就因為一隻青蛙引發的血案而結下深刻的仇恨。具體請看他下巴處那一毫米的疤痕。
真是不能忍啊!既然土狗良能畝產兩千斤,那他就意思意思畝產兩千零一斤好了。不多不多,只要一斤壓死就好,哈哈哈哈哈~
從此以後上級領導將會對他刮目相看,他陳國忠走上公社職員的道路將會一片坦蕩。而土狗良永遠都只能蝸居在這個偏遠荒蕪的小山村,吃著黑饃饃吶,黑饃饃~
“梨花,快來!大隊長要開全村會議了。”她大姐桃花看著從山上下來的梨花喊道。
“哦,馬上來。”梨花回道。
全村男女老少很快集結完畢,或站或坐地看著站在桌子上的大隊長。
陳國忠陶醉般地享受完萬眾矚目的光環後,開口了,“各位男同志,女同志們好。今天叫大夥兒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宣佈。”
“大隊長,說啊。啥事?”
“別文縐縐了,有話快說。”
“安靜!給點空間,給點想象!”陳國忠肅靜道。
“鑑於隔壁生產隊畝產兩千斤,咱們生產隊也不能落後,畝產兩千零一斤!”陳國忠滿懷激情地大聲說道。
底下瞬間一片安靜,全村男女老少都用一種智障的眼光看著大隊長。
梨花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站在桌子上的中年老男人。
大叔,想必你種的不是大米,而是洪荒大稻吧?
袁大,你在哪裡?!這裡有人冒充你!她,陳梨花將義不容辭,大義滅親地舉報她遠親的遠親的表叔陳國忠!
“怎,怎麼了?是不是太多了?”底下太安靜了,此處不應該來點掌聲嗎?終於察覺出不對勁的陳國忠清醒了。
“大隊長,隔壁村咱們村誰不知道誰?兩千零一斤,你怎麼說得出口?”村民A用一種充滿優越感的眼光看著陳國忠。
“對啊。真不知道大隊長你怎麼想的?”說出全村心聲的村民B不屑道。
對噠,對噠~表叔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梨花狂點頭。
“切,就隔壁村的居然畝產兩千斤,真是不可理喻。”村民C你說得對,但這個成語是這麼用的嗎?
“那你們說怎麼辦?”難道打敗土狗良就這麼難嗎?陳國忠快哭了……
“能怎麼辦啊?當然是畝產三千斤啊~”大隊長如此智障,下次選舉,他要不要取代他?村民D說完,低頭暗戳戳地想到。
“對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連我這個老人家都知道。”大隊長,回家該讓你媳婦給你吃核桃了,聽說那玩意兒補腦。
驚喜來得太突然!土狗良,我陳國忠註定會成為打敗你的男人!
看著大隊長臉上充滿夢幻的笑容,看著身邊村裡人臉上的理所當然,陳梨花哭了……
對不起,她還是太天真!太淺薄了!你們的世界,她永遠都不懂。這個時代再也沒有人能理解她此時此刻的懵逼心情了……
袁大,你不要來了。她不大義滅親,不舉報了……
梨花就帶著天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的表情默默地回家了。山上的野菜蘑菇野果子,朕決定今晚雨露均霑!
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梨花翻來覆去地在想一個問題。
這個時代,到底有誰能配得上她的智商?她未來的男主,會不會是個智障?
梨花只要一想,眼淚就要流出來了……
大寫加粗下劃線的少女收割機男主:梨花,別怕。還有他在!
第15章 同道中人
透藍的天空,點綴著棉花糖似的雲朵。偶爾一陣風吹過,帶來一陣陣清甜的花香。鄉間的小路上開滿了紅的,紫的,白的,黃的各色不知名小花,好像為大地披上了絢爛多姿的衣裳。人們穿梭在金色的田野裡,臉上充滿了希望。
今天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日子,所以梨花堵上了她今生所有的才華書寫了以上這段描寫。
梨花嘴角上揚,邪魅一笑。一年一學期,她陳梨花以碾壓式的成績光榮地畢業了!沒錯!梨花現在手上拿著的就是她的小學畢業證以及三好學生獎狀。
“梨花,還不過來幹活!傻站著吃土嗎?”媽,你就不能讓她多沉浸在學神的光環裡一會兒嗎?
梨花利索地把畢業證,三好學生獎狀卷吧卷吧塞到口袋裡,下田了。
“媽,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這天熱的,小心我弟弟受罪了。”狗腿子梨花上線。生活還是要繼續,偶爾陶醉一下就好。
“盡問廢話。快給我倒碗水,渴死老孃了。”王秀秀感覺腰都要斷了。同樣是女人,咋命就不同呢?瞧,都是差不離時間懷孕,人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她過的又是什麼日子?
梨花迅速地倒好水,端給她媽媽。看著她媽媽大口大口地喝水,心微微疼。
“媽,你不要那麼拼命了。我多幹點活,你休息下,大不了我不要下午一分的公分了。”梨花心酸道。這樣的日子,她將來絕不絕不這樣!
“說什麼呢?農村人命賤,死不了。別幹傻站著,邊說邊幹活。”王秀秀心裡微暖,可還是刀子嘴道。
“媽,你要是真不舒服就坐會兒。反正這畝地割完的速度跟二伯母一樣就行了。我加把勁快點就可以了。”梨花還是不放心道。
“知道了,知道了。囉嗦!”王秀秀話是這麼說,可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