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堯跑到後山的練武場上，遠遠就看見師兄在給小師弟們糾正錯誤。

“手要正，腰要挺。”

白色衣服的少年溫聲糾正著，手把手的把小師弟的姿勢端正。被教的那個小師弟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看得出來他還有點害怕，不是害怕師兄，還是害怕這幅過於“親近”的場景被師孃看見了，便又要責罵他。

“知道了，你好煩。”小師弟不耐煩的揮開手，試圖躲開莫珩。

即便是被這麼明顯的厭惡，莫珩也沒有任何悲傷發怒的跡象，只是說，“你好好再練練，若是不想我教，找別的師兄教也是可以的。”說罷就離開了。

“嘖，真煩。”小師弟等莫珩一走就屁顛顛的跑到躲在一旁偷看的馮堯身邊，一臉諂媚巴結的說，“我才不要他教呢，我想請九師兄教，可以嗎？”

是急於與莫珩撇清關係，討好自己，讓自己不要告訴母親吧。馮堯想。他馮堯周圍圍了不少人，都是他那所謂的“好友死dang”，若是平時，馮堯只會和他們一道取笑莫珩的出力不討好，但聽母親講述過莫珩的身世後馮堯又隱隱對他產生了一種好奇，他應該是知道的吧，母親不可能不對他說，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勤勤懇懇的教學，幫助處理山莊中的一些雜物，他沒有感情嗎？

“去去去，自己練去，我才沒空教你。”

“聽見沒有，九師兄（師弟）說沒空，還不快滾。”馮堯的那些同伴將那小師弟推來搡去，小師弟沒站穩一下子摔在地上，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卻也不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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