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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內響起一個年老的聲音，“是何人在外吵鬧啊。”

深宮中四個侍衛抬著一頂鎏金璀璨刻鏤著龍紋的轎椅，寬大的轎椅上摘歪著一個老者。他發眉已白，雙眼卻迸發著精明的光澤。

他的唇上，還殘留著血漬。

韓啟明先一步跪拜在江閣老面前，“父親！燕辭這個狗雜種和魔修沆瀣一氣！要來殺您！我便故意將他們引入此地！”

——惡人先告狀？

燕辭看向將自己包圍的精兵。

倘若這次沒有抓走江閣老，驚動了主宰，日後更難辦。

江閣老示意他們退下，笑道：“原來是大理寺的前任少尉，燕辭燕大人。讓我猜猜，是不是受了大都督的命令，來取我性命的？楚大人還是太年輕了，讓你來，不是讓你送死麼？”他張開雙臂，“我就在這兒，來吧，取我性命，伸張你所謂的正義，為那些無辜少女報仇。”

燕辭聞言，只覺體內的血湧上頭顱，一雙狼眼怒睜，“令狐辛是你的替罪羊！？是你殘害了那些少女！？也是你為銷燬罪證，屠殺其滿門？！”

江閣老笑得張狂，白髮在寒風中飛揚，“是啊，是我又如何？她們能為我延壽，死得其所！——怎麼了，不敢了？這就是大都督一手調教出來的精兵？”

鳳天歌瞥了眼四周蓄勢待發的精兵，低聲道：“你別輕舉妄動。”

“來，燕大人，求你將我緝捕歸案。”

他的眸子裡閃動著瘋狂般的笑意，江佐，權傾朝野，如今又有三千浮屠庇護，就是這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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