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任何面板,夏天的時候他都穿長褲襯衫,國慶節還是比較熱的,薛小顰穿了裙子,他仍然是襯衫長褲,但是今天沒穿一貫的白襯衫,而是換成了黑襯衫。
長得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薛小顰光是看著霍梁就忍不住要流口水。怎麼能有人把最簡單的襯衫穿的這麼好看啦!
於是色心大起,忍不住索吻。親完後口紅了花了,還得再抹一遍。但是一抬頭看見霍梁面無表情的用面紙擦嘴巴,薛小顰不禁幸災樂禍的笑了:“抹口紅感覺如何呀?”
聞言,霍梁放下手中面紙,輕輕舔了舔唇瓣上的口紅,說:“很甜。”
也不知是說口紅甜,還是薛小顰的嘴巴甜。反正薛小顰是臉紅的不說話了。
牽手出門,根據同學給的地址找到酒店,薛小顰咋舌,住五星級酒店,那難怪身上錢不夠用啊,就是不知住了幾天了。
她到前臺說明自己是來找人的,接待的小姐很快給她接通了同學的房間座機,薛小顰道謝後跟霍梁進了電梯,電梯裡沒有人,霍梁站的筆直。
薛小顰挽著他的胳膊,腦袋倚著他的肩膀,好奇地問:“你說……男人為什麼這麼壞啊?自己都結婚了還出來騙年輕小姑娘。”
霍梁為自己辯解:“我不壞。”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我同學的那個老闆男朋友。”薛小顰覺得這種男人都應該拉出去閹了。“都結婚了,不知道好好對自己老婆,還要出來欺騙人家女孩子感情,對老婆不忠誠,對女朋友不誠實,這種男人都應該ed。”
霍梁點頭表示贊同。
薛小顰握起小拳頭裝模作樣地威脅他:“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就一刀把你給閹了!”
霍梁絲毫不怕:“我不會。”
他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能得到她已是上天的恩賜,他必須惜福,才能長長久久的和她廝守。
薛小顰也知道他不會,只是習慣性警告一句罷了。
到了二十樓,找到房間敲門,她的女同學非常謹慎地問:“是誰?”
“我啦!薛小顰!”
女同學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門開啟,看見薛小顰不禁有點吃驚:“你……”怎麼變得這麼漂亮?!
倒不是說薛小顰以前不漂亮,事實上上學的時候薛小顰是蟬聯好幾屆的校花。但是現在的薛小顰跟以前很不一樣,怎麼說呢,大概是從那種平易近人的漂亮,變成了高貴遙遠的美麗吧!
不管是氣場還是穿著打扮,都讓人覺得和自己不是一個等級的了。
“怎麼了?”薛小顰覺得對方很奇怪,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幹什麼?她長得像她那個不要臉的老闆男朋友嗎?
女同學這才回神:“哦……沒事兒、沒事兒,進來坐吧。”
“不了。”霍梁不願意進陌生女人住的地方,薛小顰也沒打算進去。“我給你帶了一萬塊錢的現金,夠不夠啊?”
“夠了夠了,謝謝啊,我以後會還你的。”
薛小顰在心裡說:那必須得還,她又不是慈善家。然後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直接報警唄,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在你家外面鬧吧?你以後還做不做人了?報警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對了,還有那男人呢?那男人什麼都沒說?”
女同學露出窘迫的表情,悄悄看了霍梁一眼,霍梁放開薛小顰的手走到不遠處的窗戶那裡,她才咬著嘴唇說:“他說他會好好跟他老婆談談的,等到談好了我就能回家了。”
薛小顰覺得她還是執迷不悟:“你傻呀,談什麼?這種男人不分你留著過年啊?知道他隱婚騙你的時候你就該馬上分手!他能騙你一次肯定就能騙第二次!”
“我、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不能跟他分手!我懷孕了!”
薛小顰感覺頭頂有一道天雷劈了下來。
第40章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女同學的肚子,好像裡面藏著的不是一個小生命而是一個炸彈。“那……你這孩子,要是不要啊?”
女同學的臉紅了一下,溫柔地摸了摸肚子:“當然要啊,我怎麼能剝奪他來到世界上的權利呢?墮胎太殘忍了,我做不來。”
薛小顰哦了一聲,把裝著錢的紙袋交給對方,還是沒忍住,問道:“這一萬塊錢也不夠你在這裡住幾天的,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先報警,因為你也算是無辜的,是那個男人騙了你,至於這個孩子……那是你的自由。”她咧著嘴笑了下,很尷尬很尷尬的笑,薛小顰有尷尬恐懼症,別人出醜她想鑽地縫,連忙說:“行,那就這樣吧,我們還有事,所以先走了啊。”
女同學點點頭,說:“謝謝。”
“不客氣。”薛小顰乾笑,幾步跑到霍梁身邊握住他的大手。“老公,我們走吧。”
經過門口的時候,女同學習慣性地對霍梁露出一個客氣的笑,奈何霍梁卻像根本沒看見她一樣,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薛小顰見狀,連忙衝女同學笑了一下,用嘴型說了個不好意思。
手牽著手進了電梯,薛小顰才對著電梯門做了個鬼臉。霍梁看見了,覺得好可愛,忍不住低頭吻她,這個吻在電梯到達一樓時恰好結束,外頭等電梯的人比較多,不喜歡和人有身體上接觸的霍梁把薛小顰護在臂彎裡,帶她走了出去。
電梯門正要關上的時候,一個男人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大喊:“等一下!等一下!!”
薛小顰眼疾手快地幫他按住了,但男人連謝謝都沒說一句,從薛小顰身邊跑過去的時候還不小心撞了她,也沒說對不起。霍梁的眼神立刻就不對了,可薛小顰卻沒生氣,她跟著霍梁朝前走了兩步,突然回頭看向電梯,但此時電梯門已經關上了,她什麼也沒能看見。
“怎麼了?”對於薛小顰的情緒,霍梁永遠都是最先察覺到那個。
剛才薛小顰還在想著女同學懷孕的事情,所以沒怎麼看路,但她好像瞧見了那個男人,還覺得有點熟悉。“總覺得……那男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霍梁看她一眼:“你不認得了?”
“你認得?”薛小顰驚訝。
“是你之前逃婚時工作的那家公司的總經理。”霍梁淡淡地說。“我去找你的時候曾經和他見過一面,但不知道他姓什麼。”
薛小顰錯愕地看著他:“這你都能記得?”一年前無意中見過的人都還記得……這什麼腦子啊?
霍梁點了下頭。薛小顰被他牽著小手往外走,突然站住了腳步:“我感覺有哪裡不對。”
說完她如夢初醒,拉著霍梁又往回走:“走走走,去找我同學!”
“為什麼?”霍梁不想去。
“剛才我們出電梯,方總才進酒店大門,他怎麼沒在前臺詢問我同學是哪個房間就來趕電梯了?說明他知道!”
霍梁問:“你怎麼知道他就是你同學的男朋友?”
薛小顰得意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這就是女人獨有的第六感,你不懂。”
其實她沒敢說實話。因為當初她在那公司上班的時候,方總好像就對她有意思,但她一直都表現的很生疏很冷淡,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