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掙扎不過對方，便將頭扭到一邊去，乾脆眼不見心不煩。

“以前的事，我們就不能讓它過去嗎？”蘇韶華輕聲開口，語氣似是商量，又像是央求。

小兔子皺眉：“你煩不煩！該說的我都已經和你說了！”

“難道你對我……就真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蘇韶華握著小兔子肩膀的手略微發抖。

小兔子提起一口氣，沉默半晌，才開口道：“你現在一直在懇求我的原諒，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拋棄的時候，那段日子我是怎麼度過的？”

蘇韶華微微怔住，等待著小兔子的下文。

“那段日子，我曾經自我了斷過很多次，可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能夠成功。跳河被衝回河邊；上吊樹枝被刮斷；割腕只是流了很多血，卻沒死成；飲毒買到了假藥；撞牆只是撞暈了，還是沒死成。”

聽著這段話，蘇韶華感覺心似是被啃噬著，疼到不行，流血不止。

“後來，我想了想，既然活著沒有你，死又死不成，那就只能等著你回心轉意，哪怕只是……回頭看我一眼，我就可以當作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即使你沒有道歉，我依舊可以繼續愛你。”

蘇韶華握著小兔子肩頭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失去了繼續握著的力氣，鬆開，又滑落下來。

“曾經是我去等你，現在是你來求我。風水輪流轉，想不到當年那般高貴傲慢的蘇韶華，竟然也有今天。”小兔子冷哼，隨即又止不住的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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