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在一旁很輕聲地提示，“還有什麼要問嗎？”

喬楚一時太激動，也不知該再問什麼，方振宇還在斷斷續續地說著，可說得顛三倒四含混不清，喬楚倒是知道他說什麼，都是雙方共同經歷過的事情。

過了片刻，方振宇漸漸停止了自言自語，看樣子像是真的睡熟了。

夏至道：“讓他睡吧，他的腦子該休息一下了。”

喬楚問道：“剛才的那些他醒來後還記得嗎？”

夏至一笑，“當然記得，否則我的治療豈不是失敗了？”

喬楚真誠地表示感激，“夏醫生，謝謝你！”

“不客氣，我只希望我的治療對病人有幫助。”夏至淡淡道。

“很有幫助。”喬楚道，“沒有夏醫生的妙手仁心，振宇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想的起來。”

夏至不屑地挑挑眉毛：“我有妙手，但恐怕沒有你所謂的仁心。”

喬楚注視了他幾秒鐘，“夏醫生真是與眾不同。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的意思是——恢復他的記憶不是你的目的，那到底為什麼？”

夏至眼裡閃過一絲驚訝，“讓你看出來了，你倒是個敏銳的人。”

喬楚道：“不，我並不清楚夏醫生的目的是什麼，介意透露一下麼？”

夏至幽幽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喬楚看著他的笑容，背脊有股寒意像螞蟻般爬了上來。看著熟睡的方振宇，他只想他快點兒醒來，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夏至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療程還沒有結束，他還必須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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