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哈哈哈哈哈，你是沒機會笑話我的, 我馬上就會找到下一個的。”裝作很硬氣的樣子，我對電話那邊的人顯擺。

[笑的智障一樣，既然不開心就不要裝模作樣了。我又不會說你什麼, 本來就想攔住你，讓你別去。]

少年的聲音一下子放軟了，沒有了平時的囂張傲氣。我忽然就忍不住了，鼻尖泛酸，按照往常的模式, 他絕對會吐槽我才是, 可現在這樣, 我還怎麼耍脾氣把鍋扣到他腦袋上？

我吸吸鼻子：“你怎麼忽然這麼好人？”

[我是有多壞啊？]

“很壞, 以前騙我。你就對小杰好。”

[你不是也對小杰比較客氣！]

“明明是你先騙我！”

[我都道歉了！是你後來總針對我！]

毫無意外地聊不到幾句又互噴起來了, 可心頭沉甸甸的難受減輕了很多, 分散了注意力，讓我沒空想那麼多失敗的過往。不然想起來，都是要深夜燒炭自殺的樣子。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大概是和奇犽通話了太久，累了，就自然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個陰雨天，這心情一大早起來就很不美麗啊。以往被拒絕，大概會做個噩夢意思意思，比如前幾次。

但這次沒有。

可一想到昨天的慘狀，還是忍不住心疼地抱住自己，太失敗了，天神！

我找到了伊爾迷，和他平靜地吃了早飯，然後我拿出那份合約，心平氣和地說：“合同終止，我也熟悉這個世界了，以後自己去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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