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哪怕今天我死在這裡，獲勝的人也是我。”

看著雲襄眼神中細微的鬆動之意，漱婉揚又笑了幾聲：“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喪家之犬！這個世界裡已然沒有你存在的位置，沒有任何人需要你，你已經輸了，現在的你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沒有人需要我，我就不能活著了？”雲襄嗤笑，“我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快活得緊，何談輸贏？”

看著她這副泰然自若的樣子，漱婉揚急了，從嗓子眼裡擠出了幾聲陰森的笑：“那我便讓你更快活些。”

她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道：“你知不知道，蕭逢時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

“我說啊，蕭逢時已經死了！”

“……”

隨著雲襄的鬆手，漱婉揚倒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雲襄看也不看漱婉揚，她努力地平復心情，驅使著自己的身體向屋外走去，卻又像是從內心深處滋生出了什麼力量，抗拒著，讓她寸步難行。

雲襄腳底發軟，她的理智告訴自己，必須立刻離開此處，正在她眼前一片恍惚，即將堅持不住時，一道紅衣身影衝了進來。

靳如玉低聲道：“快走。”

“你不必如此。”被她攙扶著往外走去，雲襄麻木道，“我不想牽扯你進來，你也沒有任何理由為我如此。”

“我與你相交多年，之前你出事，我卻一直在作壁上觀，其實我心中……愧疚得很。”靳如玉推了她一把，“你就當是我一時的良心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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