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你高興嗎？不要被利用了。”

唐念暖吐了一下舌尖，抓抓頭：“沒那麼嚴重吧？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哪裡能利用我什麼。”

“你說呢？榮總。”虎珀冷靜下來，抬眸看向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榮彥。榮彥淡淡一笑：“策略，無處不在。這可是要問一下虎珀你自己了。在利益的驅動之下，爵少寧願讓虎珀管理左氏也未嘗不可。我還是保留意見。”

這哪裡是保留意見！明明就是一針見血。

小Q冷笑一下：“榮總，虎珀是否私下裡跟爵少有過某些約定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知道你是希望念暖能能坐上這一個位置的。”

榮彥確實是一個深沉的人，小Q都這樣說了，他還是淡然一挑眉，看著小Q不說一句話。

念暖只好尷尬了一下：“小Q老師，榮彥不過是覺得我應該努力一些，不能老是不務正業罷了。”

小Q跟虎珀都是淡淡一笑，把話題轉移開了。念暖敏感覺得他們的相識，還有這一次的約見都是榮彥的意願表達，可是聰敏若虎珀，真誠相待若小Q老師，他們為什麼又這樣和他一起對著自己提要求呢？

難道左雲爵是在利用自己？

跟虎珀他們分開，念暖坐在榮彥的車上一直沉默著。

“怎麼？春困？”

是啊，春光明媚的日子裡，驕陽溫暖著呢。人就開始覺得有些睏倦。

“有點壓力，榮彥。我想問一件事情。”

“說吧，我聽著。”他嘴角勾起，那一抹笑容跟左雲爵有那麼一點的相似。他們倆個本身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怎麼側臉居然有些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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